九黎老祖道:“既然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弥陀长老,为了不再让他一错再错,危害九黎一族,铸成难以弥补的大错,本王现在就派人去把他缉拿归案。”
昊然长老急忙上前阻止道:“大王切莫如此心急,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让弥陀王爷对我们有所防备。更何况我们现在对弥陀长老的罪证还没有收集完全,就算是把他缉入大牢,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到时反而授人以柄,难令王爷心腹。”
九黎老祖思考片刻道:“长老说的在理,弥陀长老是一个极其固执,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把他打入天牢,他也不会伏法,到时我们反倒被动。
二位长老,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再不找出弥陀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以及他杀人害命的罪证,一旦等他练成七煞炼血神功,到时就算是我们六大长老联手,恐怕也难以扭转九黎一族覆灭的结局。”
古河长老闻言,内心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没有给九黎老祖分忧,却为九黎老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躺在天牢中的蚩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像一块千斤巨石砸在他的心口之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请大王放心,我等一定竭力,尽快找出弥陀长老的罪证,让他伏法。”
昊然长老说道此处,大殿外的晨钟突然想起,九黎老祖道:“早朝的时间到了,这件事就这样办,希望胡义能够及时的请来云顶仙宫宫主秦霜华,希望你们能及时找到弥陀的罪证”
他看着窗外射进来的旭日光辉,意味深长的道:“看来今天的早朝一定激浪滔滔。走,我们上朝去看看,现在蚩尤危在旦夕,命垂一线,看看他们作何反应?”
九黎老祖来到大殿之上,所有大臣已经齐聚,他们参拜九黎老祖完毕,良子阴上前奏道:“启奏大王,蚩尤殿下昨夜被人行刺,现在已是命悬一线,昏迷不醒,生死难料?”
众臣听后,一片哗然,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戒备森严的九黎天牢,关押重犯之所,既然会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出行凶。
九黎老祖闻言,故作不知,假意惊道:“哦,是谁竟有这样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天牢,行刺九黎重犯。”说道此处,九黎老祖怒斥道:“你是怎样管理刑部大狱的,竟然能让贼人随意进出天牢行凶,犹入无人之境,你该当何罪?”
良子阴闻言,赶紧跪地求饶道:“大王饶命啊,不是微臣不尽心尽力,是那个贼人身份特殊,太过于狡猾,让牢役疏于防范,才让他的阴谋得逞。”
九黎老祖让良子阴起来,继续问道:“如此说来,这个凶手的身份一定很特殊,你们是否将其擒获?”
良子阴回道:“是的,大王,事情发生以后,当值衙役立刻做出反应,当场将作案凶手缉拿在案,关入大狱,微臣得到消息以后,立即和愚智大人前往,对凶手进行审问,这才得知幕后黑手是谁。”
昊然长老和古河长老闻言,不难猜出,昨夜他们走后,有人把天牢中发生的事给良子阴通风报信,这才有眼前这一出。
其实这是在昊然长老的意料之中,毕竟在良子阴的管辖地盘,那有包得住火的纸,不透风的墙,良子阴知道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快。
昊然长老心中暗想,这一下,古河长老是必要受一点罪才能了事。
九黎老祖故作不知的问道:“听你说来,凶手是受人指使,这个凶手是谁?母后黑手又是谁?”
愚智回道:“行凶之人就是古河长老的贴身侍卫青麟将军……”
话到此处,大殿之上所有的人诧异万分,“这怎么可能,古河长老是九黎三朝元老,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是为了蚩尤殿下擅动军粮之事,才令长老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来?”
良子阴说道:“当我进入天牢看到青麟将军的时候,我也和在坐的诸位一样,诧异万分,不敢相中自己的眼睛。”
愚智接着道:“当时我的诧异之心也不比各位差,当即我和良大人审问了青麟将军,他对自己的犯案事实供认不讳,他道,蚩尤殿下知法犯法,擅动阴山关军粮,触犯九黎不可饶恕的律法,然大王顾全父子之情,不忍惩判蚩尤,让殿下伏法,长老为了替大王解忧,维护九黎律法威严,所以才出此下策,派青麟将军以身份之便,进入天牢刺杀蚩尤殿下。”
古河长老闻言,大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青麟将军明明是中了邪术,才做出这等悖逆之事,我何曾派指青麟刺杀蚩尤殿下,愚大人,你如此栽赃陷害于我,难道这件事你也有份。”
愚智没有理睬古河长老,愚智取出一份认罪书,上程九黎老祖道:“事实胜于雄辩,大王,这是青麟将军画押的认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