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九黎老祖保住七煞炼血大阵的心意已决,弥陀现在正好顺势而为,谏言献策,助他一臂之力,顺理成章的保住七煞炼血大阵。
弥陀回话九黎老祖,道:“大王,臣弟到是有个办法,可以解决镇妖塔中妖魔暴走的危机,就是不知此法可不可行?。”
九黎老祖从来不相信弥陀,他认为从弥陀的嘴里,根本得什么好主意,只能得到一些馊主意,他的注意只会让事态越来越糟糕。
九黎老祖不屑的道:“你能有什么好主意?不过都是一些馊主意罢了。”说道此处,九黎老祖思虑片刻,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你先说来听听,希望这一次你的注意不会让孤失望。”
为了保住七煞炼血大阵,弥陀并没有把九黎老祖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九黎老祖如此糟践他,他已经习以为然,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因为九黎全族将会对他俯首称臣,那时看还有谁敢在这样无视他。
“不知大王可否记,我们九黎七大长老各自持有的黄帛灵符……”
纳冉长老道:“那张黄帛灵符是上辈七大长老传授给我们的,不知道它和这镇妖塔中,暴走的妖魔有什么关系?”
弥陀长老道:“早些时日,我听我的师父说起,我们七大长老手中的黄帛符文可以加固镇妖塔中的结界。”
古河长老道:“一味的加固镇妖塔的结界,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什么作用,现在,镇妖塔中妖魔暴走的症结,不在于镇妖塔内结界的强弱,而是在于,受一旁的七煞炼血大阵吸收而来的阴寒之气的影响,所以塔内妖魔才会出现暴走的现象,只要不解决这个问题,再强大的结界,也难以抵挡塔中无数妖魔成群结队,不计生死的攻击镇妖塔中的结界。”
赤峰长老道:“古河长老说的在理,一切症结都在于七煞炼血大阵,只要坼除七煞炼血大阵,镇妖塔之中的妖魔自然恢复平静,一切危机自然可解。”
纳冉长老看着昊然长老,又看了一眼九黎老祖,弦外有音的道:“只不过有些人不愿意坼除这座七煞炼血大阵罢了。”
九黎老祖闻言,怒道:“大胆纳冉,竟然三番五次的对孤口吐大不敬之言,你该当何罪?”
众长老见九黎老祖对纳冉长老大发雷霆之火,纷纷跪地给纳冉长老向九黎老祖求情,道:“请大王息怒,纳冉长老无心要冒犯大王,他只是太过于担心九黎一族的安危,所以才出此不敬之言,还请大王饶恕纳冉长老不敬之罪。”
九黎老祖看着站立不跪的纳冉长老,道:“难道孤这样做,不是为了九黎一族的百姓?难道我对九黎百姓的关爱不及他纳冉,我看他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昊然长老见纳冉长老站立不动,不向九黎老祖跪地恕罪,昊然长老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向九黎老祖跪地求饶,以恕他不敬之罪。
纳冉长老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不愿意向九黎老祖跪地求饶,但是在昊然长老的好意劝示之下,只好跟着跪地请求九黎老祖饶恕他的大不敬之罪,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九黎老祖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也不是一个不顾天下安危的人。
九黎老祖深知纳冉之言并无恶意,只是对七煞炼血大阵不满而已,其实,若不是为了要引出那个偷盗修炼七煞炼血之人,不让千百年前戮尽生屠杀九黎众生的悲剧重演,他也不会同意修建如此至阴至邪的邪恶大阵。
九黎老祖知道,纳冉长老是一个正直不阿之人,不会隐藏心中之事,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难沉于心,隐藏于神情之下,而全浮于表,他又怎么会怪罪于他呢,只是为了自己君王的面子与威严,他不得不在众人的面前对纳冉长老大发雷霆之火,维护自己君王的威严。
看着众长老为纳冉长老跪在自己的面前,口出求情之语,九黎老祖表现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道:“也罢,看在他曾经为九黎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孤暂且再饶恕他一次,你们都起来吧,还是先解决镇妖塔这件燃煤之事吧。”
众人起身,古河长老见九黎老祖已是吃了秤砣的王八,铁了心,是必要留下这座七煞炼血大阵,看来,现在他只有为九黎老祖解除镇妖塔内妖魔暴走之事,才能维护九黎一族的安危。
古河长老道:“大王,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在不毁损七煞炼血大阵的基础上,解决镇妖塔内妖魔暴走之事。”
九黎老祖闻之,急忙问道:“长老,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镇妖塔内妖魔暴走之事?你说可以不坼除刚刚修建起来的七煞炼血大阵,可是真的?你快说予寡人听听。”
古河长老长叹一口气,似乎是对九黎老祖有些失望,不过为了九黎一族的安危,古河长老还是把他心中的对策道予九黎老祖。
古河长老道:“镇妖塔内的妖魔之所以暴走,是因为七煞炼血大阵聚集儿来的阴寒之气影响了塔中妖魔的心智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