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昊然长老如此积极的帮助九黎老祖建造这阴邪的七煞炼血大阵,除了内心乐滋滋的弥陀长老之外,其他的人都用一种看待奸吝小人的目光扫视昊然长老。这让浩然长老全身变得极不自在,就像有一群人正搭弓引箭,瞄准着他这个把心一样。
仙罡阵法已经布施完毕,阵法的功效也达到了他们预期的效果,九黎老祖道:“现在,镇妖塔的危机在大家同心协力的努力下,暂时转危为安,大家辛苦了。”
就在此时,弥陀长老突然又发出他那令人不太喜欢的声色,“大王,古河长老临危受命,帮助大王成功的解决了镇妖塔妖魔异动的危机,事实证明,古河长老初心不改,一直都在为九黎一族的百姓着想,虽然古河长老一时冲动,命令青麟将军毒杀蚩尤,但是,长老那样做,全都是为了维护九黎律法的威严,维护大王的权威,所以还请大王看在古河长老一片苦心的份上,宽恕古河长老之罪,解除古河长老的禁足调查之令。”
古河长老闻言,心中暗道:“弥陀长老素来与我势同水火,从来不过招,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会给我在大王那里说起情来,这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什么好心,如果我接受弥陀的这份‘好意’,我不就承认了蚩尤中毒之事,是我古河指使青麟所为,由此思来,这弥陀为我解难是假,其后用心,真是阴毒。”
九黎老祖闻言,正当他思忖,要不要顺弥陀长老之言,解除古河长老的禁足命令,让他给昊然长老搭把手,和昊然长老利用七煞炼血大阵引出那个盗取和修炼七煞炼血神功之人,将其一网打尽,解决《七煞炼血神功》所造成的潜在危机。
正当九黎老祖思量之际,古河长老对九黎老祖道:“大王不必如此为难,我古河敢做敢为,蚩尤之事的确不是微臣所为,微为了明鉴微臣的清白,臣甘愿暂时禁足古府之内,待日后真相大白之际,我古河长老才以无罪之身踏出古府大门。”
九黎老祖道:“既然古河长老心意已决,执意如此,孤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就待日后真相大白之时,孤再还长老清白,解除长老禁足查看的命令。”
弥陀长老这一计,并不是真的想让九黎老祖解除古河长老的禁足命令,而是想要借此提醒九黎老祖,禁足古河长老的命令还没有解除,现在镇妖塔的危机已经解除,理应回复古河长老的禁足令,让他回到古府戴罪。
弥陀好不容易才禁锢住古河长老这个政治劲敌,他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他出来,与自己作对。
镇妖塔之事已了,九黎老祖和昊然长老大有一种虚惊一场的感觉,现在,他们沉重的心,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
纳冉长老可就没有他们那样开心了,他总是为九黎老祖和昊然长老,不顾九黎全族百姓福祉建造七煞炼血大阵一事耿耿于怀。
昊然长老气冲冲的回道府邸,拍案怒道:“好你一个昊然,这么些年来,亏我把你当成好兄弟,好朋友。看来是我纳冉瞎了眼,有眼无珠,我竟然没有看出,你竟然是这么一个阴邪小人,亏我这些年来,还一直把他当成学习的榜样,九黎政坛上的灯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青萍将军路经厅门之外,无意间听到纳冉长老一个人在厅中大发雷霆,自言自语,骂骂咧咧的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青萍将军思道:“看来这纳冉又在朝中受了睡的气。”
她好奇的来到大厅,询问纳冉长老,是什么事?什么人?竟然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火?
纳冉长老听门外传来青萍将军之言,自然不敢怠慢,他守住心中的怒火,深怕一不小心开罪青萍将军,让他在青萍将军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纳冉长老回道,:“还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昊然长老,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青萍将军闻言,甚是不解, “昊然长老?昊然长老怎么会惹你生气?莫不是你自讨没趣,自己找罪受。”
纳冉长老一脸委屈的道:“这次真的不是我要跟他过不去,是他太过分了,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守底线,毫无原则的一个阴险小人。”
青萍将军再次问道:“这话怎么说,以前,你不是说昊然长老是如何如何的英明神武,才思敏捷,才智过人,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贬他致此,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你对他有这么反常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