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唯死不救和毒仙阎王手借助夜色的掩护,来到镇妖塔界碑前,碑上镌刻的:“九黎禁地,擅入者死。”这八个大字在医毒二仙的面前简直是形同虚设,那些镇守的士兵在他们的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医毒二仙乘风一跃,以闪电般的速度,和鬼魅般的身影,须臾之间两人就飞跃到七煞炼血大阵之上的一处隐蔽之处,在这里,那些镇守的士兵根本不可能会发下他们的存在。
唯死不救和阎王手来到七煞炼血大阵之上的骷髅眼中,这里的邪煞之气甚重,那阴寒之气令两位修为高深之人生寒,不禁一阵颤栗。
医仙唯死不救看着眼下的这座阴邪大阵,不解的对毒仙阎王手道:“这里什么时候竟然多了这样一个邪恶的大阵,以我对九黎老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容留这样一个邪恶的大阵建造在九黎境内,而且还建在这镇妖塔的附近,这完全不是他那样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事?这样做无异于把九黎百姓退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毒仙阎王手看着这七煞炼血大阵之下那些镇守的士兵,暗自琢磨,除了九黎老祖能有这样的手笔,其他任何一个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权利,他坚信这就是九黎老祖的杰作,至少九黎老祖参与了此事。
毒仙阎王手对唯死不救道:“人是会变的,再说,你和他相识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你敢断言,在这上百年的岁月中,他就不会变,他还是一往如初,依然是还是那一个爱民如子的九黎大王?”
毒仙阎王手的话让医仙唯死不救对九黎老祖那曾经的认知开始发生了动摇,“是啊!这百年的漫长岁月,谁又能笃定,他还是一如既往,初心不改。难道他真的变了,难道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为了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顾九黎城百姓的死活,建造出这样一座至邪至恶的大阵吗?又是什么样的诱惑?能让他这样做呢?”无数个为什么,无数个疑问,就像一万只乌鸦在医仙唯死不救的头顶不停地盘旋,叽叽喳喳的吵闹不停,让他烦躁不安。
忽然,医仙唯死不救看着眼前的毒仙阎王手,烦乱的内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他坚定的对毒仙阎王手道:“不,不是这样的。老家伙,我差一点就被你误导了。”
毒仙阎王手双眼迸射出迷茫的目芒,看着医仙唯死不救,道:“老家伙,此话从何说起?”
医仙唯死不救道:“一个人的容颜或许会在岁月的刻刀下发生变化,但是一个人的性情、脾气和品格一旦养成,就会伴随他一生,无法改变,即使他想改变,他骨髓里形成的那些格调都会潜移默化的跟着他,伴随他的一生。”
毒仙阎王手向医仙唯死不救露出嘲笑的面容,讥讽道:“老家伙,我该说你是幼稚呢还是你越活越傻了,你是不是老癫东了。”
医仙唯死不救反嘲毒仙阎王手道:“看来这百岁的光阴你是白活了,你以为我说这话是无根无据,胡乱之言吗?”
毒仙不服气的道:“这么说来,你是有根有据的了,那你到时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狗屁根据能让你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说来,这还得感谢你,要不然我真的就被你误导了,从而误判九黎老祖的人格,要不是你这百年不改的臭脾气,醒我,人的某些东西是不会随时间更迭而更改的,不是吗?不仅是你,就算是我,明知有很多臭毛病要改,可是在这上百年流光岁月中,我们真的做到了吗?或是说改变了多少。”
医仙的话让毒仙无言以辩,他看着远处繁华的灯火,意味深长的对医仙唯死不救道:“就是不知世间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会不会足以令一个人忘却来时的初心。”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戳到了医仙唯死不救的软肋,他不知道,九黎老祖的初心能否敌得过这世间的灯红酒绿,功名富贵?
为了查清九黎老祖为什么要在这里建造这座邪恶的七煞炼血大阵,为了九黎城这万千百姓的性命,他决定夜闯九黎王宫,当面向九黎老祖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