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那口红，袁子涵确实没有，也买不起那样的口红的！”薛迪鼓掌道，“到时候，我们问袁子涵，说出口红是谁的，就一定能够找出背后的人，指证她！”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很有可能是陶晚青。只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们谁都拿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白染长叹一口气。

她消沉的态度，让林贝贝和薛迪一下子吓到了。

纷纷那奇怪的看着她。

“大神，你觉得还有什么困难？我们去问了袁子涵，不就知道了么？”薛迪小心翼翼的提醒。

她以为事情很简单，只要袁子涵指证就可以了。而且有口红作证的。

白染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薛迪道，“你不知道，袁子涵撕咬着嘴不开口，昨天我已经领教过了。你们以为，你们去了，她会说出口么。”

袁子涵的嘴巴，可真紧的了。

白染从未见过这么自卑的为了生计奔波的人，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

没有自尊的袁子涵，是不会为了正义，为了自己的权力去争取的。因为那种时候太困难了。

她为了自保，为了咬住卫念丞不放，真的是把嘴闭上了，打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