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卫冬凌时间有限，精力无限的。

他总能够拖拖拉拉的要她这样那样的说一些好听的话。时间久了，白染就当时吹牛不上税一样，在电话里直接呼叫卫冬凌的名字，甚至偶尔调皮挂断电话的时候说一句亲爱的……

可把卫冬凌乐坏了。

时间久了，开玩笑就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了。白染和卫冬凌通电话，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估计一样，直接开口说名字，闭口亲爱的。

女人和人聊天，很容易聊出感情的。

白染不知道这回事儿，只当闹着好玩儿而已。时间久了，日复一日的，她就习惯了和卫冬凌联系，从一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好，无从说起，到后来她说不完的废话。

可是，只要是她在说话，卫冬凌都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配合着呵呵笑，还听着她说一天怎么过的，每天的生活。

偶尔的，卫冬凌很老实的报告自己的生活情况。

大抵都是一些商务会议啊，偶尔去一次图书馆翻阅资料啊什么的。白染没想到卫冬凌一天的行程这么忙，一边学习一般工作，还要处理各种文件和商务问题。

可是不管多忙，卫冬凌都是把耳麦带着的，身边人都觉得奇怪，时间久了，就知道自家总裁中毒不浅了，时不时的说一些无关会议的话。

是的，卫冬凌开会的时候，都在和白染通电话！

有时候白染回味儿过来，害怕影响他工作，不太好，直接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