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冬凌拿着笔正在签字的手顿了一下，眼皮眨也不眨的道，“洗脑什么？”

他状似无意的随口一说，白染却当了真的接话了。她偏着头看着不远处，笑着道，“祖父有没有说我就是一个祸水啊什么的，或者说男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女人都是踏板，是脚底上的垫脚石。”

这一点，白染其实都是猜测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去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反而让自己思维更加的聪慧了起来。

卫冬凌眼睫毛眨了眨，挑眉斜看了一眼白染道，“你这么认为的？你觉得你就是妖精，是来迷惑我的？”

白染点了点头，把头转过来，看着面前的卫冬凌，眼神清澈的点头。

卫冬凌长吁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签字笔，身体往后一靠，眼神一直注视着白染。

白染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机舱里面，本来位置就不是特别宽敞，面对面的坐着，膝盖也是相互抵在一起的。

白染看着面前的男人，认真的道，“我始终是姓白的，白家的人就算不待见我，可是你祖父也不可能承认我的吧。”

提起这一点，白染非常清楚，的确是一直都有这种事的，之前是卫家。现在到了M国，祖父肯定也会提醒。

卫冬凌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可是再怎么意志坚定的人，当身边的人都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你，要提防某人的时候，你也会动摇的。

这就是人心，就是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