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太太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看着面前的卫冬凌，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老太太知道的，卫冬凌掌管卫家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但是从来就没没有问过这个人。

自己也绝口不提。

现在，卫老太太怀疑自己的儿子了，所以就试探卫冬凌的口风。想要知道，卫冬凌到底有没有包庇这一件事情。不管如何，卫先生的所作所为，只要是卫老太太自己留点心眼儿，其实都是能够知道的。毕竟平庸的儿子，到头来还是逃不过精明的母亲的眼睛。但是孙子就不一样了，卫冬凌这种人，就不是卫老太太可以左右的了。

连卫冬凌自己的婚礼，都是卫老太太自己无法掌控的，没有卫老太太的主持婚礼，自己都这么厉害的办完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卫冬凌自己办理不好的呢。

正因为如此，自己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了。

但是卫老太太的试探，并没有效果。

所以，现在她自己直接说了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卫冬凌面前，直接说出了卫冬凌的祖父这个人。以前，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的。

卫冬凌淡然的看着祖母，有一点惊讶，但是这一份惊讶，一闪而过，反而是更加的奇怪了，看着面前的祖母道，“奶奶，你和祖父到底什么原因分开的，这么决裂？”

这是一个孙子，最中肯的也是最实在的问话。

这个疑问，卫冬凌和卫家的所有的儿孙都非常好奇的。

“自从我出生之日开始，我就不知道祖父这个人，过年也没有祭拜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卫冬凌看着面前的祖母，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

他不应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