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着面前的卫冬凌，认真的表情，从来没有过的认真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卫冬凌的样子，白染笑着道，“你说吧，我听着呢，但是你必须说实话，要是我知道你骗我来，糊弄我了，让你好看！”

这个老婆，现在是越来越牛逼了，做什么都对自己这么凶巴巴的，实在是太厉害的了。

但是卫冬凌自己也不生气，看着面前的白染，笑着道，“企事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自己也是清楚的，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也对我的家人很好。但是我知道，你从来不是一个不听话的人。这一件事情，真的太难为我了。”

白染看着他，安静的听他继续说。

“奶奶给了我一个名册和一些东西，让我控制这一群人。这都是卫家的保护山，或者说是非常厉害的情报机构。但是我发现自己控制不了的感觉，一直觉得非常难办。”

“都是哪些不太好的人呢对么？”白染的意思卫冬凌秒懂。这个小女人，以为哪些情报机构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其实不是。这也是卫冬凌觉得棘手的问题。

“都是一些高端技术人员，在各行各业，都有一定的头脑的人，而且还是精英阶层。”卫冬凌无奈的说了出来。这是他觉得头疼的事情。商务问题，他一个人可以解决，但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他只是接触，当朋友一样，从来没有过控制这些人的经历和阅历。

但是白染却不同的！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自然是知道事情怎么做的了。

看着面前的卫冬凌，拜仁那淡然一笑了，“是权力啊。”

这种人才，支付从一个人管制，那就是权力的力量了。不管怎么说，体制之外，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事情已经都有转机的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权力和地位身份，还有一种东西，就是一些人害怕的，威信的力量。显然，卫冬凌在各行各业的威信还不够，他收到的是卫家的财富，但是卫家的财富都是卫老太太的，卫老太太有震慑力，卫冬凌却不足以这么做。

震慑力不足，就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让人不相信你，不信服你，不服从你的，甚至会狐假虎威，甚至指鹿为马。

曾经Z国历史上就有过这种事情。白染从语文课本的复习资料上就知道的了。当时卫冬凌给她复习，她觉得好奇，这种小故事都有效果，实在是太意外了。正因为iruci，白染才意识到了卫冬凌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还算是好事情，说到底，能够解决的事情都是好事情。

“记得当时你给我复习语文课本的资料么，那里面有一个指鹿为马的故事。说的就是一个胡亥的王子挡了皇帝，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懂事的人。然后它给长的愚蠢，手底下的人欺骗他，说这个是马，他就被人摆布了。”白染看着卫冬凌，似乎卫冬凌就是这个胡亥一样的人。

“你是比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