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思及前边几个孩子的模样,葛氏打算要认真培养这对龙凤胎,恰巧又碰上元大钱做生意也挣回了点本,其他孩子也都大了能干活,家里又逐渐富裕起来
葛氏这才将银钱都砸在最小的俩孩子身上,也是元文章争气,功课确实做的不错,学习又好连连被先生夸奖。
她这才动了让这孩子走科举,后边当然也要为他开始敛财。
读书人,各种纸墨笔是消耗品,外加一些书籍,以后还得去参加各种诗会和其他人交流,若是赶考还得盘缠。
这些自然要早早打算。
因此,葛氏对俩孩子可上心了,但由于太上心,其他孩子自然会吃味。
嘴上不说是一回事,是个人心里总也有吃醋比较的情况。
元大实是不敢说,再说他也孝顺,所以心里不舒服也会选择听他娘的。
元大硕得到的关注本就比其他兄弟姐妹少,所以也没有被葛氏洗脑到位,无论是思想还是自身都比较独立。
至少他会思考对错,以及该不该听他娘,怎么护着自个媳妇儿。
在元大硕眼里温氏便是要陪他走一辈子的枕边人,所以他自然是要护着的,决不可能听从葛氏一面之词。
而元大实身为长子,葛氏起初别提多上心,将他控得死死的,所以才导致他很少独立思考,啥事都问他娘。
这也是为什么葛氏能挑拨离间大房夫妇俩的感情,而无法撼动二房温氏在元大硕心里的地位及信任。
至于元大钱就不用说了,原本性格就是外向的还读书读的多,镇上哪的到处跑,遇见的人也多,思想更不可能被葛氏控制。
但他也精明,拿了银钱去镇上创业,避开他这个脾性越来越古怪的娘亲,一家四口日子和和美美的。
在家的元大实元大硕兄弟俩可就惨了,基本的收入全被葛氏收去给准备走科举的元文章砸去,小闺女因为是龙凤胎的缘故还是最小的孩子,她自然也舍得为她花钱,除去这些,葛氏不然就是贴补大闺女,完全不给大房二房手里留钱。
仅仅只是因为她担心给儿子太多零用钱会被儿媳妇拿去翻天了。
所以葛氏将财权捏得死死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她完全就把那些银钱当成自个的所有物,所以俩儿媳苦不堪言,刘氏厚脸皮也讨不到银钱就不用说温氏脸皮薄的人了。
因此大房二房俩儿媳就默默开始掏嫁妆贴补家用。
毕竟有了孩子,孩子幼时换洗的尿布总得有吧?再大点总得有衣裳穿吧?
葛氏瞧见俩儿媳掏嫁妆就更不管她们了,只管给丈夫儿子闺女偶尔做新衣,儿媳孙儿辈的新衣那是极其难得的。
别说二房后边因为元澄费医药钱的事情因为葛氏冷冷一句“人大房都不用往家里掏钱,就你们二房死命要银钱”的话惹得夫妇俩更没法提新衣的事情,只能有什么穿什么。
毕竟大房和二房一样上交银钱,但他们确实没有从葛氏那边掏钱。(其实也是大房要不到,但二房夫妇不知道。)
因此种种。
俩儿媳只能自己想办法,自己的衣裳拆拆补补地给孩子穿。
而年纪小点还就是容易生病,那样就又得花一笔钱。特别是二房生孩子的时候,老大老三是正常,可老二元绣因为不能说话又看了好几个大夫也不见好,更别提生元澄的时候了。
生元澄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