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琴如瑟只是觉得,自己会打的吃力一点。时间一长,琴如瑟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打的轻松与否的问题,而是自己跟他之间的的差距,就像是自己和公孙锦之间的一样。那根本就不在一个段位上。
琴如瑟只觉得自己越发吃力,她被南棠跃『逼』到十里画廊的一处水塘边上的时候,看着对方的攻势越来越猛,儿自己手中的剑却开始逐渐的不听使唤。
“你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
“我要是就这么放弃了,此行的意义不就没有了吗。”
琴如瑟看着对方没有一丁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决定剑走偏锋试上一试。
“啊!”
在南棠跃一个假动作诱敌深入的时候,琴如瑟来了一招将计就计,将手中的长剑故意脱手之后,然后跌入身后的水潭。
琴如瑟不同水『性』,跌进深潭没多久,便沉了下去。就在她感觉四周压抑的感觉再将自己一步一步包围,冰冷刺骨的水一点点灌入自己的身体。就连呼吸都在被一点点剥夺。
难道我要赌输了吗?
琴如瑟恍惚的望着岸边一个虚无混沌的影子,片刻之后,南棠跃纵深跳进了寒潭里面,将琴如瑟捞了出来。
重获呼吸的琴如瑟将肺中的水悉数咳了出来之后,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水『性』都不通。”南棠跃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盖在琴如瑟的身上。
“小时候?咳咳,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吗?”琴如瑟虽然这一会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他确定南棠跃刚才所言,她听的清清楚楚。
南棠跃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似乎漏了馅,便立刻转移话题:“你输了,今天的酒,就当是孤王请你的,改日我定当向你讨要你答应孤王的茶。”
南棠跃转身的顺间,琴如瑟将自己脑袋上面的钗子卸了下来朝着他的脖子刺了过去。这就是她原本铤而走险的计谋,可是他低估了南棠跃的本事。在她起身的瞬间,南棠跃转手便将她手中的钗子打落在地。
“看来阎罗的名号,有些徒有虚名了。”
“可不是,所有我怕自己在江湖上面被打,找了一个厉害的老公嫁了。”
“公孙锦?他的功夫马马虎虎吧,做你的夫婿也是足够的。”
“听你着口气,怎么跟我那老爹一模一样。”琴如瑟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从他嘴里边套出任何东西,索『性』唠起了别的嗑。
“你若是想要孤王做你的义夫也是可以的。”南棠跃笑着说道。
“你这么过分的吗?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帮你解决危机。”
“是吗?那本王倒是想要听一听,你到底为何要帮我?”琴如瑟那时候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是如果她不写那一封信给公孙锦,无论如何公孙锦的铁骑不会止步在那里,没她从中周旋,公孙锦更不会打定南越停战的协议。
“当然是因为有利益可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