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琴家签订条约的时候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是的琴家的地位又岂是今日可以比拟的。”谋臣西南土司的耳边分析着利害。不过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琴家只所以能在历史的长流中经久不衰,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他们这一种没有损耗的模式。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王妃娘娘!”
西南土司回首亮出令牌,对着三军将士说道:“几天我们必须一鼓作气,不然我们便没有把法回去面对西南的父老乡亲。”
琴如瑟一看西南土司没有丝毫撤并的意思,准备置自己于死地。便别无选择的吹起了口中的哨子。
“我给过你机会了!”琴如瑟说完,转身从一边的石头后面抽出自己早早备好的宝剑。“既然你执意要我的命,那就亲自来取吧!我琴家儿女,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退缩。”
西南土司闭着眼睛,仰头望着阳光。这是西南的一种祈祷方式,祈求太阳神可以原谅保佑自己的选择。
西南土司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琴如瑟手中的长剑已经辞了过来。西南土司双手合十,将琴如瑟的长剑夹在了半空之中。那剑尖距离自己的眼睛不过毫厘。
“娘娘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是土司大人先和我琴家为敌的。作为琴家未来的家主,肃清外敌这是我的本分。”
琴如瑟说完,转动手中的长剑,挑起剑锋。西南土司生怕锋利的剑锋一瞬间消掉自己的手掌,便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抽出自己惯用的大刀,同时西南土司的谋臣也在恰当的时候丢出一只毒镖。
就在毒镖险些刺进琴如瑟的后背时,他反手一剑挑开了飞镖,用剑尖儿挑着飞镖丢了出去。锋利的飞镖打着旋,刺入了不远处的松木。那一瞬间西南土司有些后悔了自己刚才坐的决定。
因为她觉得琴如瑟刚才和自己比试恐怕只出了三份力罢了。
几番对垒下来,西南土司已经气喘吁吁了。他不能继续这么拖下去了,不然一会公孙锦的大军该赶过来了。
“娘娘这么厉害,不知道能否一人抵挡我着千万兵马啊?”
琴如瑟冷笑,将手中的长剑『插』回剑鞘:“我一家之主,为何要用一己之类去对抗你的千万大军。”
“那是什么?”
“白灯鬼?”
“白灯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西南人看着天空中忽然出现的巨大白『色』灯笼,心中恐惧极了。他们口中的白灯鬼曾经在很多年以前出现过一次。那时候,一个小小的诸侯国一夜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第二天人们只闻到空气中久久不能退散的血腥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