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裴念低着头，小声道歉。

听到她低声下气地道歉，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慕容哲的怒火越来越大。

他看到了羽含灵故意伸脚出来绊倒裴念，但是裴念却没有反驳，反而跟他们道歉。这样的裴念，让慕容哲十分生气，她为什么要逆来顺受，是在装可怜吗？

“道歉？那你就是承认你做错了，那你说说你到底哪里做错了。”慕容哲板着脸，冷眸直视裴念。

“我不该把酒打翻了。我这就收拾。”

“等一下。”裴念正要转身去换洗房拿抹布，这时响起了羽含灵冷冷的命令声。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命令的口吻让裴念感到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过来，把地上的酒『舔』干净。”羽含灵的语气中带着傲慢和得意。

“含灵，别闹。”魏正阳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有些过分了，赶紧拉着她的手制止。

羽含灵却对自己未婚夫的话置若罔闻，“怎么，还杵在那里干嘛呢？”

裴念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慕容哲，但是慕容哲没有做任何表态，让裴念感到心灰意冷。也是，他们是什么身份，她裴念又是什么身份，根本没资格让他为她说话不是吗？

慕容哲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看着这场好戏。

在羽含灵的一再催促下，裴念脚下犹如绑着千斤石一样，缓缓靠近那潭暗红『色』的酒『液』。

“裴念你别去。”魏正阳出声制止，“含灵，你别闹了，这样有失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