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褝/span慕流云扭头一看她,眼前一亮:“你会打穗子么?剑穗那种!”
“会啊!打络子我不太成,穗子还凑合,文剑的长穗子弄得少,武剑的那种剑袍我打小就总打了送给我爹,哄他高兴,可熟了!”沈傜回答。
“那行,回去你教我!”慕流云一听她这么说,就有底了,“老板,这两个坠子我要了!”
老板本来还以为提着东西找过来的这个漂亮姑娘就是这位公子的心上人,结果一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再一听慕流云是想要买了一对儿坠子回去自己打剑袍,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了。
不过怪不怪的,生意还是要做,钱还是要赚的,老板最后还是收起了自己危险的好奇心,收了钱,把两个坠子用小锦囊仔细装好,交到了慕流云手中。
慕流云把东西仔仔细细收在怀里,带着沈傜一起回了客栈。
第二天一行六人踏上了返回江州的路程,回去的时候他们可以说是快马加鞭,除了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马,采买一些干粮草料之外,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这一趟松州之行,因为玉邕县吴荣志的事情着实耽搁了一些时日,现在终于有了收获,自然要急着赶回去,毕竟万茂槐还关押在牢里,而白容的身体状况也不怎么乐观。
就这样紧赶慢赶,即便是已经很舒适的上驷,也还是让几个人看起来都风尘仆仆的。
回到了太平县,江谨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回州府衙门去,他这一趟在外面的日子远比原本请假的天数多了不少,再不抓紧时间回去,怕是杨知府不知道要怎么发难。
“江司户留步。”上驷在路边停下,江谨急急忙忙拿着自己的东西下车,刚走了几步就被袁牧从身后叫住,“不知道之前袁某的提议,江司户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谨一愣,本来他以为袁牧那时候跟自己说了一嘴,之后就只在两位尚书大人面前提过一嘴,听起来更像是一句场面话,没想到这会儿他会拦下自己,旧事重提。
“袁大人是当真有这个打算?”江谨又问一遍,有些难以确认。
“那是自然,袁某向来就事论事,更不会去拿公事与人说笑。”袁牧点了点头。
江谨略加思忖,深吸一口气,对袁牧说:“若大人当真,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