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小心翼翼地讲手里面的锦囊递过去,交给袁怀,然后心如擂鼓还要保持着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的等着袁怀验看那石头坠子。
袁怀也觉得十分蹊跷,结果锦囊急急忙忙把抽口扯开,将里面的坠子倒出来在手心里,一眼看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仔仔细细端详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像是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慕流云有些紧张地偷偷看了看身旁的袁牧,袁牧在桌子下面无声地伸手过去,将慕流云的手拉住握了握,似乎想要借此给她传递几分力气,让她能够淡定下来。
慕流云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努力咽了咽口水,润一润此时干得几乎要冒烟的嗓子。
乌蛇剑是御赐之物,这事她已经早就知道了,现在通过袁怀的反应,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关于自己老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一直都有些惴惴,毕竟那个坠子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到底自己老爹是忠的还是奸的,就看袁老王爷会怎么说了。
袁怀认认真真看着手里面的那个坠子,并没有注意到袁牧和慕流云在桌下的小动作,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恍然。
“狴犴!”他忽然开口说,“我终于知道自己过去在哪里见过这狴犴坠子了!”
慕流云闻言,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紧张地看着对面的老王爷。
袁牧也一怔,没想到自己父亲真的认识这枚坠子,那样一来,慕家老爷的真实身份便必然是与那朝堂之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父亲,您说这坠子上刻着的是狴犴?那您之前可是在哪里见过此物?”袁牧问。
“是啊,我这是第二次看到这个样子的坠子。”袁怀看了一眼慕流云,“这东西果然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你方才说你爹在你尚未出生的时候,就离开家,杳无音信了?”
“回王爷,卑职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慕流云紧张极了,赶忙答话。
袁怀冲她摆摆手:“我并不曾觉得你有扯谎诓骗于我,有这狴犴坠子的人,行踪飘忽不定,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稀奇的。”
“父亲,这坠子究竟是何来头,还请父亲解惑!”袁牧平时一贯沉稳,此时都忍不住催促起来。
袁怀用手掂了掂狴犴坠子:“这东西就不是个坠子,它是个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