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成血红色的水域,是否是一种标记矿藏的方式?”袁牧提出了一种假设,“那个村子周围并没有矿藏,因此没有被标记。”
“有矿藏的地方被人下毒,好吓唬他们背井离乡,赶紧迁走?!”慕流云顺势推测。
沈傜托着腮在一旁听了半天:“我原来以为这是一伙江湖骗子,装神弄鬼,一伙人到处把水染成血红色,吓唬人,对人下毒,另外一伙人假装什么大法师卖药敛财!
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好像考虑得太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难不成干这两件事的还不是同一伙人?那个什么大法师就是凑巧误打误撞地帮人解了毒?”
慕流云摇摇头:“下毒和解毒的不好说是不是一伙儿的,但是下毒的和把水弄变颜色的之间肯定能够扯上点关联,绝对不是什么巧合罢了!
当年发生水莫名变成血红色怪事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人或者动物中毒的迹象,之后闹山匪便很快被人发现,一层一层报上去,先帝下令围剿,官府神兵天降,这事儿便平了!
可若是水变颜色之后,还有人中毒,那这事儿可就可怕多了,当地百姓纷纷因为害怕选择迁走,那么有什么人再想要在这一代做什么事,也更容易掩人耳目。”
说完她看向袁牧,见袁牧眉头紧锁,连忙问他:“你是在担忧什么吗?”
袁牧点点头:“咱们被韩家庄的人围在那个破落院子里的时候,你也听到了他们的话,有没有觉得那些村民和庄户在被那个大法师煽动之下,认为这邪祟闹得事出有因么?”
“我记得有人说什么有违天道,所以才遭天谴之类的。”慕流云回忆起了一点。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愣了一下,隐隐觉得那话多少有点不对味儿:“我记得这些话可都是那个什么大法师说的吧?是他说因为这种原因所以才会邪祟横生,四处作怪?”
袁牧点点头,表情凝重,慕流云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袁甲是一根筋的人,脑袋转不了那么多弯,这会儿听得一头雾水:“爷,推官,您二位这是……什么情况啊?”
袁乙虽然也只能猜个囫囵,却聪明地对袁甲摇摇头:“哥,甭打听,咱们就听爷和推官的吩咐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