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巡逻队不能把皮子还给他们吗?”
大雨衣淡淡:“巡逻队不会跟任何人妥协,每年因为这死去的人有很多。这次盗猎的是看准那几个警察里有重要的人。所以,他们也是押上一把,希望巡逻队能同意。”
我恍然。
大雨衣指着帐篷跟我说:“那里面的四个人。我交给你。外面的六个人归我。你看可以吗?”
没容我回答。
二炳拱过头来说:“我。还有一个我呢。把我算上啊。”
大雨衣瞥眼二炳:“你不行,你身上没有杀气。遇到他们,你能让他们弄死。你有更大用处,在这里看好,如果有人突然从外围冲过来,你打口哨。”
二炳略显失望,末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估以吉号。
大雨衣扭过头对我说:“你拳脚的力够,但是我担心你面对这帮人时心不够果断。他们不是人。真的不是人!他们是一群冷血的牲口。你的机会。只有一瞬间,目地就是把四个拿枪的人干掉。”
我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反问大雨衣:“那你呢?你是人吗?”
大雨衣:“我很早就不是人了。”
这话一出口,大雨衣忽的一下。就奔山坡下遁去。
我拍了下二炳肩膀,紧随大雨衣,猫了腰。混在灌木和大块的石块中间,一步步小心的迂回,绕行。
外面聚的几个人,明显没发现我们的到来。
下坡的路走的很顺,不大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帐篷后面。
帐篷是那种用帆布搭成的厚帐篷。
我们在距离帐篷六米多远的地方找了一丛灌木趴下后。大雨衣小声跟我说:“朋友等下我会帮你划开帐篷,然后你冲进去,你熟悉里面的机会只有半秒。接下来你要在另外半秒,找到距离你最近的目标将他解决。”
“你没有错的机会。他们手里拿的全是枪,一次失手,你付出的就是生命。”
大雨衣冷冷,仿佛在宣读判决书。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末了朝大雨衣点下头。
对方朝我点了下头。
我俩起身,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帐篷后面。
这时,我已经能听到里面说话了。
“领导,女公安,你们可莫怪,饿们只是求财。那边兄弟去找巡逻队了。只要他们答应给皮子,饿们马上放你。他们要是不答应,对不起了。饿们也不祸害你们,饿们会给你们一个痛快。”
“那个,树娃,你一会儿去车里拿对讲,问问那头是个啥子意思。不行的话,咱杀一个女公安给他们看看。”
“好……就再等一会儿。”
我听到这儿。
转身看到大雨衣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会意。
又深深呼吸数口空气,做好了准备。
一,二……
唰!
这一刹那,我又看到了刀光,然后就在我身体炸毛的一瞬间,我没犹豫,直接就扑到刀光里去了。
也就是这一转眼,那帐逢就有了一个大大的切口。
我横冲进去的同时,我看清楚了里边形势。
我这个地方是正对帐篷门的位置。
搁我的左手边是一张折叠行军床,床上有三个楼枪的汉子,正搁那儿堆一块儿吸烟,喝酒,吃肉。然后,我正中,也就是帐篷中间位置,坐了叨烟的搂枪汉子。
他斜对我,脸朝向的是我的右手边。
而在我右手边的帐篷角则堆坐着手脚被捆的四个人。
秦月一行是三男两女五个人,怎么只有四人?
因为……
有一个人死了。
那是个中年人。
脑袋上有很大的一个洞,洞里流出的血在地上已经干涸。
他是被人拿枪打死的。
而就在我冲进去的同时,坐中央的汉子,扭了下头。
我用半秒扫过帐篷里的形势,。另外半秒借了冲势,抬手就是一记炮拳。
叭!
这一拳正中那汉子的印堂。
我一中即收,然后巨大的拳劲带着惯性向后一冲。
他的脖子,猛地一仰,嘎叭,断了!
这一拳打中的同时,我没去看,只是感应到他断气,后又冲到了折叠床那里。
床上已经有个人要拿枪了。
好在空间小,我动作足够快,到了近处,一把拉住枪管子,将枪口放置到身后。然后,左手抬肘的同时,他一仰脖,铆了劲想要拉回枪。
正好,我借了势,把这一大胳膊肘撞到了他的咽喉上。
我用的都是十成力,调的全是暗劲。
就这一下。
他手软了。
一抽,手握着长枪管子,就把枪操在手里了。
恰好第二个人,张口骂了一句什么,骂的是方言,我听不太懂。骂完后,他掏手就拿出了一把刀。
这么近的距离,长枪不太好使,好像短枪没有放在手边。
所以,刀比枪好使。
但他刀刚动,我手里的枪,就不再是火器枪了,而是大杆子枪。
我用了抽打的法子。
头向左一歪一低,身子一矮的同时,枪在空中抡了一个圆。
叭!
厚实的枪把子,正好打中了用刀那小子的太阳穴。
当我从矮身变成挺身的时候。
最后一人已经拿了短枪站起来,抬手要对我放火了。
我很冷静,脑子里没有生与死的概念,有的只是怎么来对付的想法儿。
我向右侧了一点。
空出的左手向前一探,鹰捉的手指将好叨中了对方拿枪的手腕。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