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瞎子跟我说,我功夫练到这地步,把?虎之术引上了身。赚钱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另外。赚钱这块跟功夫又不同。
功夫要藏。藏的越深,越露不出来,后边的成就就越大。
赚钱呢,则要亮,亮的越明白,越响,越红火,这钱才赚的越多。
功夫是雷。现的时候要悄无声息。喀嚓一下,在空中闪过,再想寻,就寻不到这人,寻不到这功夫了。
赚钱是大江。大河,奔腾汹涌,滔滔不绝。这钱才会越赚越多。
程瞎子说,这些是前辈们,几千年积累总结下来的经验,话虽短,对人来说却格外适用。他要我好好的品一品。
我在家中,现在,品茶,品话。
茶是之前从可可西里回来后,周师父寄到我健身会所,老板给我签收的。
在家中,放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转的浓香怡人了。
现在是七月初,已经是中夏。
天很热,我在家中,休息了三天。
养神,锐志的同时,把外边那层壳打的更厚一些,让自已看起来,更俗,普通一些。
三天后,我想到了一个点子。
这就上街,花好价钱,印制了一批名片。
然后又去京城里那些极上档次的高档推拿会所将我的名片分发了。
上面印的很简单,道家推拿,松骨。半小时,三千元。效果不明显,可退全款。
我去的时候,穿了一件买来的半袖唐装,抖了一点身上的灵气出来。
老板见了我,倒也是客气。
但仅仅是客气而已,聊过几句话,递了名片,不用他说,我自行告辞走人。
我走了四天,去了三十多个上档次的场子。
这些场子,不是那种经营擦边生意,搞什么非法勾当的地方。
基本全都是正规的高档保健场子。
但一样,没人相信我。
名片,发了就是发了。估在夹圾。
可我心里并不急,再说简单点,就是什么都不想,发名片就是了。
发完,回家做饭,吃饭,吃完了饭,行功,存神,打坐,休息。
我在家守了四天。
第五天的晚上九点多,我手机响了。
“喂,请问关师傅吗?”声音港腔儿很浓。
我说:“是我。”
“那个,你对腰脱这个,有经验吗?”
我说:“脱多久了?”
“刚脱,刚刚。”
我说:“没问题,在哪里?”
“噢,关师傅,我这里金鼎泰式推拿会所……我的地址是……”
我说:“你等我,我马上到。”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这间位于某大厦十六,十七两层的高档会所。
刚到门口,我就见前台那儿的几个人好像神情很紧张地说着什么。
见我来了,一个妹子跟我打招呼,问我是几位。
我说了,你们老板叫我来的。
马上有一个妹子拿对讲,给一个满头大汗的白净中年人喊来了。
“你是关师傅?”来人问我。
我说:“是我。”
“啊啊,我叫陈兴宝。是这里的老板啦。”
说了话,这个陈兴宝给我领到前厅休息区的一张沙发那里,坐下,他擦把汗小声跟我说:“你有没有把握啊,这个麻烦大啦。“
我说:“怎么了?“
陈兴宝这时才跟我讲,这里新来的一个泰国的推拿师父,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给一个三十来岁的客人踩背的时候,一下子打滑,把对方腰踩脱了。
就是一股寸劲,一下就脱了。
但客人现在还没什么太大感觉,因为他趴着呢。
据说,还开了几天的车,累的浑身疲乏,刚踩的时候,他只是腰疼了一下,然后说,手法轻点儿。按摩的人存个心,因为打滑了嘛,就仔细瞅了瞅,然后感觉不对了,就悄悄跟陈兴宝说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客人只要一翻身,一动。
马上就会感觉腰不对劲了。
这给踩坏了,他得赔人家多少钱呐。
陈兴宝说,他们场子里,原来在外面真有这种处理危机的师傅。
不过,他们联系的那个,听说让一个台湾商人给请到澳大利亚去了。
他们没人了。
没办法,收到我名片,出了这档子事儿后,他问我行不行。
陈兴宝话说的很干脆。
要是行,立马上,恢复好了。他不会亏待我。
要是不行,这责任,得算我头上。
我得替他们会所来背这个大黑锅。
我起身说:“走吧,带我去看看。“
陈兴宝:“好好,那我们先,先换过衣服。“
他领我到后边,员工休息区,找了个空屋儿,把一件纯麻的按摩工穿的衣服给我找来了。
由于我个子大,他们找了好久,这才找到我能穿的。
就这样,穿上衣服,我让人带去了那间包房。
进去后,看到里边点了熏香,不过那品质……真的很一般。
房间布局很上档次。
有个身材很壮的中年男人,正趴在床上打呼噜。
他上身光着,披了一件大毛巾。
陈兴宝领了几个人带我来了后,他守在门口,紧紧盯着我。
我走到屋里,站在按摩床边,伸手把毛巾掀起来,又拿手指,仔细听了听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