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我结了帐,坐大巴车去南昌,接着又搭飞机,回京城。
下飞机打车来到店门口,就见扣脚老大蹲门口那儿抽烟,完了拿眼神盯人呢。
他盯的是一男一女两个日本人。
这两人跟谢罪似的,立在门口,低个头,微弯个腰,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
扣脚老大叨烟盯人念叨:“小日本鬼子,你们啥意思啊!你……你这站法,你不是个好站呐,你这点头哈腰的,你也不是个好点呐,你这……你诚心不想让我们做生意是不是。”
我见状笑说:“苏大哥这两人……”
没容我说完,扣脚老大:“哎呀,鬼,鬼呀。”
我一咬牙:“鬼你个头,这两人怎么回事儿。”
扣脚老大咧嘴一乐:“嘿嘿,我说嘛,大白天不能见鬼,敢情,这你没让雷劈死啊。”
我“去去去,你才让雷劈了呢。这人怎么了。”
说话功夫,马彪子抱了个臂从屋里出来了。
“仁子,真没让雷劈死啊。”
我说:“马叔啊,服你们了,没有,活着呢,好好的,来来,这我还好不容易给你们顺了半坛酒,说是什么百花酒,特好喝。”
马彪子,扣脚老大一听就来劲了。
老大:“哎哟,这我得尝尝啊。”
马彪子:“边儿去,这仁子孝敬我的。”
老大:“我喝一口,就一口行吗?”
“行,行,回屋儿,回屋儿的啊。还有仁子,这两日本人找你,不知道啥事儿,你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马彪子和老大捧酒坛子进店了。
我在门口守着这两人,我稍微一打量。
两人都是普通人,身上没什么功夫,长的个子都不高,但小腿,大腿都挺发达的。
至于长相,一般凑合着事儿吧。
两人见到我后,那个女的抬头好奇问:“请问是关仁先生吗?”
中国话说的一般般,但能听懂。
我说:“是我,你是?”
“是这样的,这是我的名片。”
女的双手呈上来一个片子。
我双手接过,扫一眼,上面写着什么,什么会社,然后一堆的日本字。
女的这时说:“我叫美菜子,这是我的同事,大岛。我们供职于横山道场。道场最近要在京城开设一个分部,还有一段时间就要开业了,我们希望关仁先生,到时能够前去参加开业典礼。”
我想了下说:“这个,你们什么时候开业?”
美菜子:“大概是六月底的时候,或是七月初。”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还有你们……这又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美菜子:“横山道场的师父,就是乔雄先生的师父……就是这样,关仁先生。”
听到这儿,我心里大概有谱了。
这小鬼子,鬼精鬼灵。到时候不知他们搞什么主意,反正现在跟离七月还有段时间,慢慢等吧。
我说:“好啊,不过就是不知,到时能不能抽出时间来。”
美菜子恭敬说:“希望关仁先生,到时一定参加。这里是请柬,请收下。”
美菜子说完,她把一个很漂亮的信封就双手奉上了。
出于礼貌,我双手接过。
美菜子又哈腰,点头,然后就这么跟我告辞了。
眼见对方走人,我抽出信封,拿请柬来扫过一眼。
这个横山道场地方选的不错,是京城一座出名的商务写字楼,并且还把整整一层给租下来了。
有钱!小鬼子,果然有钱呐。
我看了后,又把请柬装回去,这就拧头进了店里。
进店,马彪子和老大一个劲夸这个酒好喝。
然后,他们舍不得现在喝,要留着晚上,弄几个好菜,跟店里的人一起喝。
两个小店员好奇,问这酒女孩子能喝嘛。
马彪子说,百花酒,百花酒肯定女孩儿能喝的。
听到这儿,两店员一阵的高兴。
我看着开心,正要跟马彪子商量我打算回周师父小屋住些日子,然后把身上的功夫悟一悟。话刚嘴边,电话就来了。
我一瞅是七爷来的电话。
急忙接了。
七爷在电话里说:“仁子啊,哪儿呢?”
我说:“出了次门,刚回店里,怎么了这是?”
七爷:“你快来吧,到青松茶社。”
我说:“出什么事了吗?”布边杂技。
七爷:“是快要出事了,这不要打嘛。有不少人现在跟你争,要争着跟海外那人打。这不,形意,三皇,京门八极的都来了,还有太极的也掺合上了,都想打,都想要出名儿。”
我心里就奇怪了,我说:“这……他们什么意思啊。”
七爷:“你来吧,来了一看,兴许就知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