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神秘一笑说这个让他来选就对了,跟着他选了一个气质上比较阴郁的罐子,他说这个更符合我接下来要见的人。
我知道史道长隐隐中,好像已经猜出点什么了。夹冬名血。
但我没说透,我决定自已去亲身体会一番再说。
商量妥当后,我们开始换车,他们人多开丰田越野,我们开斯巴鲁,就此别过,然后我直奔三江镇去了。
到镇子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和顾惜情在镇子上的一个面馆吃了点东西后,我掏出阿根手机给成叔打过去了。
我到了。
东西带了吗?
我说:只带了一个,另一个不在我身上。
成叔:你不诚实呀。
我说:没见到人,我没办法相信你。
成叔:好!你到镇子西北,找到一条直达西山上山的路,然后,往山上开,开到车无法走的时候,你再朝西北方向步行两公里。那个时候你应该能看到一个座落在山里的,挂了不少灯笼的大院儿。你去那个大院儿,到里面,把东西拿出来交给里面的人就行了。
我说:你呢?
成叔:我跟你又不熟,我们不见。
我笑说:好!
放下电话我对顾惜情说:吃饱了吗?
饱了。
我拿起床上矿泉水说:走,上山!
吃完饭是京城时间晚上的六时三十分,我们上山找到那个院已经是九时四十五分了。
它好像是一个荒废了不知多久的祠堂改成了那么一个院落,它四周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是以我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放出去的感知却告诉我,这院子今晚非常热闹!
十五分钟后,当我和顾惜情来到距离这院子五十米外的一个空地上时,我感知到旁边一个爬到树上的人动了一下,跟着一记响亮的口哨音就出现了。
我拧头。
正好看到树上那人正急忙地拿树枝挡身体。
我朝他笑了笑。
他很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好又往树顶移了移。
一会儿过去,不要急着动手,一切以礼为先,当然了,也不是说不动手,总之,要感知敏锐。
我跟顾惜情交待完,这就到了大门前。
门很古旧,大破门板子,好像几百年没换了,上面全是裂缝,门上是一个屋檐似的门牌坊,上面书了三个苍劲的古字傩戏堂。
傩戏?
有意思!
我又瞟了眼门口吊的两个血红的大灯笼,伸手砰砰就拍响了门。
拍过门,门却吱嘎一声自行开启了。
我感知到门后边藏起来的两个人,我没点破,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大踏步地奔里去了。
刚进院,迎面一股子热气!眼前竟然是一片的赤红。再仔细看,那竟然是一块块烧的通红的青砖,围着青砖的缝隙间,竟还有一块块的木炭。
这场子好像是给我们准备很久了呀。
旁边一直在支着一个大炉子,炉子里烧的就是这个木炭,并且还有三四个人,不停地拿着火钳夹着木炭扔到场中,跟着又将烧净的炭灰清理出去。
除了这个木炭,另一侧的地面竟然摆了一排排的刀,那刀的刃口都开的极为锋利,它笔直地朝向了天空。
这是刀山火海呀,这些人想要玩什么?
思忖间隙,两边就唰唰的,出来了十几个人,他们身上都穿了色彩鲜艳的戏服一样的服装,手中提了刀,脸上戴着面具,一下子就给我们围起来了。
狗贼,快把我们族人的东西给交出来!
这时面具人中,有一个人厉声地骂我们。
我不动声色说:谁是狗贼?
那个戴了两个长角红面具的人说:呸,不要脸的狗贼,几十年前日本人抢走了我们的东西,现在你们又跟香港的有钱人勾结,要把那东西卖给内地的富人。呸,不要脸!
我听到这儿,已是明白了一切。
当下我沉声说::不要上了别人的当,我这次来是要把东西还给刘志清道长。
呸!郭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你们就知道提刘志清道长,刘道长要是活着,比我们村里岁数最大的人还要大,他老人家早就仙去了,哼,你提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时候。
我一听就坏了。
惨了,这些人让郭书义给洗脑了。
最可怕的就是这样的人,打吧,打坏了不值。不打吧,又被洗脑了......
我扫了眼围住我们的人,又看了眼火海刀山的后面,我感知到那后面藏的才是真正高手,这里的几个人,身上功夫最高的不过是到了明劲。
我这时想了想对那个一直呸我的,明显是女孩儿动静的面具脸说:我姓关,名仁,是京城来的,我是一个练武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东西!
说着,我把包解开,拿出了那个锡罐的同时我说:但我接到的信息却是,我朋友的两个师弟,让人给绑架了,他们逼我来,把这个交给你们。
你们应该是土家人吧,我敬重土家人是汉子,是这片大山养育出来的英雄!
一个汉子,一个英雄,怎么能干绑人的事情呢?
拿刀的人一听这话,向后退了一步。跟着有个人试着,要伸来来拿。
我瞪了他一眼。
他没敢伸手。
我又说:我是个习武的,我做事情很简单,就是以武来论!这里面的误会,等等的一切,我先不提了,既然你们是土家的英雄!好!咱们打一场!一切话,道理,都在拳脚上!
打完了,明白了!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话,我没对围住我的人讲,我是对火海刀山后边的人说的,因为,这些人他们听也是一个听不懂!
果然,话一出口,我听到里面有人喊了一声:打就打!
跟着,呼......
一道身影,就跳到了刀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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