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哥赞了一句。
我说:“强!”
顾小哥:“还是人家那高人强啊,咱们这就是在捡人吃剩的东西。”
经由我们这一番推测,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站住脚,但却觉得这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
花大眼肯定掌握了怎么调动自然界中这些不同力量的方法。而这个铜针,就是力量的输出传导通道。
通过这个,他一来能控制人,二来还能杀人。
此外,他自已若是用这个把自个儿给改造配合一下,他就能感应到这些力量的气场,然后让他们调为已用。
这就是他的路子!
我和顾小哥分析妥了后。
我又问顾小哥:“那你说龙……”
顾小哥目光深远了。
“龙,既是一种力量,同样亦是一种我们不了解的海洋生物!”
我一怔。
顾小哥看我说:“你干嘛问龙?”
我看了眼天空说:“闲的!”
顾小哥看了眼我的金刚果,他嘿嘿闷笑不语。
我则一副小白样儿任其打量。
当下,我俩分析过花大眼的手段和力量来源之后,我们更近一步分析花大眼藏身的位置。
顾小哥讲,这个花大眼他是拿成叔做实验,试验他掌握的这一种上古的奇异巫术。
所以,他必须保证自已能亲眼看到实验的结果。
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位于一条山谷的下方,放眼望去一侧是我们来时的山坡,另一侧是陡崖,其余两侧则是密林和灌木。
顾小哥说他根据花大眼行为处事的手段分析,这人是一个非常隐忍的人。隐忍人的心理一般来讲多较为阴暗。有种,你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我的事干了,肯定会惊吓你们一跳的这种类似报复的心理。
所以这种人,他一定会躲在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小心打量着四周观察着一切。
现在,我们很可能就处于他的视线范围内。而这个人藏身的位置……
顾小哥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山崖,然后他小声说:“上面应该有个洞。”
我小声说:“是应该,还是真有。”
顾小哥:“是应该,逻辑中应该有这个洞。”
我一听这个,转念又想,如果花大眼就在假设的那个洞里,可这么近,为什么我不能感知他呢。
对了,他掌握了这门技术,他可以通过给自已扎针的方式吸引某种力量隔绝掉他在天地之间留下来的气息。
思忖至此,我欣然一笑,跟着对远处的密林说:“那咱们就奔那儿去。”
顾小哥:“好啊,就奔那去!”
说了话,我们一起奔林子里去了。如此,疾行了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到了密林,但却没直接往前走,而是拐了个弯,开始去攀一段很艰难的山岩。
爬了将近四十多米的高度后,又上到了一段缓坡,跟着又爬了二十米的山岩,最终来到顶端,我们开始往回逆行。
逆行了十五分钟后,顾小哥在前突然蹲下来了。
我停住身形,然后顾小哥转了个弯儿,开始奔右手边走。
右手边是一排的树,间或还有一些石头堆什么的。
我们前进了五十多米后,顾小哥又停下来,然后趴在地上,盯着地面的枯草,枯叶慢慢的移动,间或他还小声念叨:“多亏昨晚的雨,多亏……”
他看了能有五分钟,跟着起身小声说:“还得往前直走。”
我们又就前行了十分钟后,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用黑灰相间石头堆成的乱石堆。
顾小哥看着石堆他笑了笑后,绕石堆走了一圈,最终他把目光落在一块大石头下面了。
那是一块将近一百多斤的岩石,在它的下面赫然浮现了一道深深的拖蹭痕迹。
我向顾小哥做了个手势,当下两人弯腰,扳了石头轻轻的,轻轻的抬起来,又轻轻,轻轻的挪开。
与此同时,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黑幽洞口就浮现在我俩的面前了。
洞口出现,我俩没急着往里进,而是趴在边上仔细的听。
转尔,我听到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音。夹估叉圾。
“死,死,死!全他妈的给我死!妈的!没人帮老子,老子穷的媳妇都没有,妈的!死。死。死!都死绝,全都死绝,哈哈哈哈哈!“
洞里的人在狂笑,听口音,好像普通话讲的还不错。
我看了眼顾小哥,小哥压低声音说:“已经变态了,双相人格,阴暗狂暴型的。这个,要小心了,当心他用什么玉石俱焚的手段。”
我回了一个好,想了想后,轻轻地挪了下身体,跟着第一个跳入了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