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如果单闪出来,跟着偷袭的话,这个弓手可能就要挂了。
我不想那么做,因为这人对武者来说,是一个提升自身实力的绝佳机会。
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顾小哥。
原地休息!
我小声讲过一句后,白人女立马停下来。她一停,剩下的两个老外也停了。
我看了眼顾小哥。
顾小哥会意。
我说:是个茬子,我想应该能激一下你,把潜力激出来,就能上一层楼了。另外下手的话,能保他命,就保他命吧!
顾小哥忖了忖说:我心里有数!等我......
我说:别死的太惨。
顾小哥咧嘴一笑,转身就去了。
以武入道的提升就在打字上,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合适的对手来一场真正战斗的。
我之前经历的看似凶险上,可对很多练家子来说,却又是无限宝贵的东西。
这个一般人可能不好理解吧。
但以武入道就是这样,越是凶险,越是生死一线,进步的速度才会越快,基础才会越扎的牢固扎实。
当然,这样一来引发的无限因缘,也会越来越大!
可既然走了这条路,便是因缘再多,再恶,也是要一步步走下去的......
我想到这儿,释然一笑,然后顺手接过了白人女从背包里取来的面包,烤熟的培根,还有水,很是自然地吃喝起来。
白人女让我打服了,打服之后,她身上的斯德哥尔摩症候发作。虽然她的腰还是很疼,很疼,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她倒戈。
是的她倒戈了。
就是这么简单,这就是人性!
至于那个中国女孩儿,她仍旧在恨恨地盯着我,目光中透了无限的愤怒和杀意。她这种恨,还有杀意,并非是无意识真性情的表露,而是那种刻意的,为达成什么目标,而施展的手段并且我注意到,她在瞪我的时候,嘴里好像在呢喃嘀咕着什么。只是她的语速非常快,我听不太清楚。夹低序血。
大诅咒术吗?
我淡然一笑的同时,感觉身上确实有那么一点所谓的压力存在。
邪性啊,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收拾我呢。
我吃过了白人女的面包,黑人又掏出了三明治,然后小日本把他收藏的一罐果汁拿了过来。
谢谢,多谢,多谢!
对我这么好,是朋友吗?
当然不是!
如果再有一个比我强大的人出现,他们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来服侍那个人。
倒是这个中国女孩儿,她这种不屈不饶一个劲想把我解决掉的斗志,才是真正的武者!
只是现在距离山顶近了,我担心这女孩儿大喊大叫,所以就委屈她了,眼下还不能马上解开她嘴上勒的布条。
时间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这期间我一直没去主动感知顾小哥。
我又等了五十分钟,然后两道气息主动出现在我的感知中。
我抬起头来。
不久,在一片树枝撞击音中,我看到顾小哥扶着一个身上背了弓的白人回来了。
顾小哥成了。
他悟到了什么,我不太清楚,我能感知的就是这货的功夫比之前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顾小哥把这人扔到了草地上。
我低头就看到了一个蓄了一脸大胡子的白人大叔。
大叔身材很魁梧,并且五官削瘦,看上去很是有型。
他后背,肩胛的位置中了一刺,但那一刺扎的并不深,只触碰到骨头后,就马上收回来了。重要的一击在他的胸口下方。
顾小哥用肘尖,撞碎了一点他的胸骨,但巧的是劲没有透到里面,只是把骨头碎了。这样一来,白人大叔就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只能这么躺着,或是让人扶着走,因为剧烈运动的话,碎掉的胸骨就会刺穿肺,到时可就是大麻烦了。
顾小哥看着白人大叔说:这人打的很干净,手法也很干净,不脏!弓箭的路子很正,所以我就留了手。
我点了下头。
顾小哥跟着说:我成了,门内的一个绝活,让我练成了。
我笑了下:恭喜!
顾小哥却说:多谢!
我一笑:不客气。旋即又说:咱们给他弄个包扎带什么的吧,胸骨的固定你会吗?我问顾小哥。
顾小哥说:忘了吗?我干什么出身。
我哈哈一笑,顾小哥顺势把目前落在了黑人兄弟身上。
黑人干脆就把外套脱了。
顾小哥接过,撕了几个布条后,就这么把白人大叔的前胸给扎成了粽子状。
包扎完毕顾小哥对白人大叔说:我们的人在后面,他们可能会过一天,或是半天的时间到。他们到了后,会想办法带你走!你在这里休息,不要乱动,更不要大声说话,否则,你的命可能会没有。
白人大叔很麻利地点了下头。
我看得出,他有一种愿赌服输的心理。
讲过这个,顾小哥说:刚才动手的时候,妖道可能知道了,不清楚,他现在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我想了下说:妖道,妖道!路子一定非常妖。
我看了眼那人还在念叨的女孩儿说:走,带上她,我感觉那妖道跟她会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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