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拿着破箭头,在手里掂了掂说:“这么个物事,本是东夷族的东西。东夷也是华夏很大的一个支脉,只可惜,现在这些古物事越来越少喽。你交到我这里吧,我寻个地方,妥妥安放了。”
“至于你说武道上的事,跟它之间……”
刘道长笑说:“既然有所得,且所得为正,又何苦究着根源不放呢?”夹叉引才。
我咧嘴笑了下说:“就是,就是有些不太明白道理。”
刘道长又说:“无论哪种方式入道,习道,证道,最怕的就是,明白太多的道理。要用身来证,证出来,到了最后一刻,真正成了。那才是你讲道理的时候。现在,不是你讲道理明白道理的时候。”
我恍然……
刘道长这话,一下子又给我从一条误区中给推回到正道上了。
道理,道理。懂太多的道理,反而证不到道理了。
而到最后,能达到真正见神的一个地步,有了那个资格,自然可以随处讲道理,说道理,研究道理。
我朝道长抱拳,以谢点拨。
道长一笑过后又提点我说:“那把大剑可是个凶悍之器,一般人降伏不住。不过那个骆家小娃子,看上去对其很是喜欢。那剑……”
道长是说小楼,小楼这些日子,一直对那把大剑爱不释手。我听到这儿就说:“行,给他了。”
道长:“也是祸事,就怕海外那些道门的散修寻上来。唉,到时再说吧,到时再说!”
就这么我和道长把几件事一商议,最后我问道长,还有一个锡罐里装的是什么。
道长可能是想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他就透露了一点真相给我。
“骨头,一块骨头!”
一块骨头,什么骨头,兽的,还是人的,多大,有多厉害……?
完了,说还不如不说,这一透露我好奇心更重了。
但眼下可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骨头也好,箭头也罢,它们有了一个好的归宿,就安静的在这里躺着吧,等到有一天,能体现它们正道价值的时候,它们自然会浮现在世人面前。
一番长谈后,我们一行人就跟道长告辞了。
出来了大山,史道长给我们领到山丫她们的那个村子。
重又见到这些人,大家真的是非常开心。期间山丫说,我们扔这儿的车,让人给领走了。因为有人说这是盗来的车,好像是公安过来把它们拉走的。
拉走就拉走吧,我估计应该没什么别的麻烦。有的话,我也不怕,到时候动一动六扇门的力量,我想应该不是什么难题。
没有了车,小楼的大剑不好往回带,一行人在村子里住了两天,正商量怎么把管制刀具带回京城的时候,荣师父派了一个她在重庆的太极拳弟子开了两辆车接我们来了。
当下,我们告别了山丫等人,就这么坐了这两辆车,一路的辗转,就这么回到了京城。
这一行,先是香港,后又辗转回来,大家经历,体会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不仅是我,顾小哥,叶凝和小楼也有很多极深,极深的体会。是以一回到京城,我们仅小聚了一下,跟着互留了联系方式后,这就各自闭关,好好总结这趟的体会。
我是先回的周师父院里,收拾了一番后,又去的马彪子那儿。
路上我一直没跟马彪子断了电话,所以,他对我的行踪比较了解。只是在电话里我听他言语有些含糊,好像有什么事瞒我。
我因是在路上,就没去细问,这回到家,到小院儿转了一圈我就马上去了店里。
刚到店门口,我就见老大正一脸欢喜地在擦一辆白车。
我看的真切,过去问了一句:“老大提车了!“一嫁大叔桃花开
老大一见我:“哎哟,老板,老板回来了。“他一笑,跟着又说:”怎么样,比亚迪!就是牌照上不了京牌,用的是别的地方的牌子,所以,这……这还不能天天开出去。“
我哈哈一笑说:“不用急,等过些日子,想法给你个京牌。“
正跟老大聊着呢。
马彪子穿了一个工作服,手上拿着一个打磨用的大金刚锉从店里闪出来了。
他看到我,立马眨了下眼。
我会意,凑过去说:“怎么个情况,感觉你电话里有事要说。“
马彪子点下头,复又说:“店里来了个大仙,是个老太太,她点明要见你,这天天的跟上班一样儿,就候在咱们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