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oooo我弯下腰,把易秋容掉在地上的小刀拿起来,放到手上仔细打量一番后,我又取来易秋容的蒙脸裙布把小刀上我沾的指纹擦的干干净净。末了,我抓起易秋容的手。让她紧紧握了这把小刀。
做过这一切,我又给她拖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她独自一人制造了屋子里的混乱局面。
最终,我伸手又在易秋容胸口揉了一下,透了一缕劲过去,帮她松活了气血。
她醒了,只是现在还浑身无力,只好倚在沙发角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我。
我笑了笑。转身过去,抱臂面对眼角挂的泪的乔治。
这伙计吓哭了。
真的是吓哭了。
“关……天呐,他们真对我下手了。关!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关……真的是对不起。天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的屋子,怎么到处都是血,该死……我要怎么办?我的天呐……”
乔治很痛苦,泪流满面地一句接一句跟我说着。
我这时走过去,掀起乔治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我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我拍拍他的脸蛋子对他说:“嗨,乔治。我们离开这里。”
“天呐,你说什么?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屋子,你让我离开这里?”
乔治一脸惊愕。
我摊手说:“OK?乔治先生,你不跟我离开这里也可以。那么,接下来我会离开,这位小姐也会离开。你就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吧。”
“瞧瞧!你多厉害呀乔治,你手下的人,把他们全都给放倒了。但是……”我笑了笑说:“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会吗?”
乔治呆了呆。
我说:“嗯,不对,你还有一条路。你可以选择报警,但我并不觉得洛杉矶警局的那些人会保证你的安全。你也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伙掌握神秘未知力量的敌人。”
乔治崩溃了。
稍许他说:“关……我们去哪里?”
我说:“跟我走,放心吧。我不是人贩子。我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点。然后……”
我看了眼坐在沙发角的易秋容。
妹子这会儿正努力地提气,发劲,想要恢复身上的本事。
我对她说:“嗨!”
易秋容恨恨地不说话。
我说:“先不用急,大概过半个小时吧,可能比那还短,只需要十五到十六分钟的样子,你的体力就会恢复。当然了……”我指了一下屋子里晕死过去的那几位猛汉兄说:“他们的体力可能也会恢复,所以易小姐。我们下次见。”
易秋容仍旧是恨恨地说:“关仁,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我撇下嘴:“事实上,你已经决定杀我了,要不是我比你稍微强那么一点点的话。可能我的脑袋,已经掉到地上了。”
“再见,易小姐,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朝易秋容一笑。挥手崩断乔治身上的绳子。架起他一步步往外走去了。
“关仁……我跟你没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背后,易秋容一句又一句地喊着。
“那位漂亮的姑娘跟你说什么?”
乔治探头小心问了一句。
我说:“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乔治恍然。
“她大概是需要一个男人了吧。”
我摇头一笑说:“谁知道呢,来吧乔治,让我看看你的保险柜,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乔治大骇。
“关,你……”
我说:“来吧。乔治,带我过去。”
乔治这会儿已经欲哭无泪了,百般无奈下,他领我走进了层层防护的地下室,然后当着我的面,他打开了一个大大的保险柜。
现金,信用卡,一小袋钻石,还有几副不知谁画的素描,外加一个很厚的档案袋。他休丸划。
乔治把信用卡,还有几大捆的现金揣好,又拿了钻石。
我看着那素描挺有意思,我伸手要拿。
乔治用颤抖的声音说:“关,拜托,我的朋友,那个不能给你。那个真的不能给你。”
我说:“为什么?”
乔治咽口唾沫说:“那是米开朗基罗,还有达芬奇的几张铅笔绘画稿。”
狠呐!太狠呐,我估计这几张纸的价值都是千万美元计的。
最后,我让乔治把那几张素描稿给收起来了,然后我拿走了档案袋。乔治说这档案袋装的东西是一位现任州议员在当选前秘密勾结一股势力,然后把竞选对手给做掉的整个经过。
全的细节,证据,都在这个档案袋里面。
乔治原计划是利用这里面的东西狠敲那位议员一笔政治选票。
可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啊。
我这时大概也能猜出来易秋容为啥要拿这份文件了。
搞不好,就是她本人,或是她背后那个势力中的某个人在这起杀人行动中露出了什么马脚,然后让人给拍到,或是录到了。
做为一个以杀人为职业的集团,他们可是绝不允许这样的东西存在于世的。
所以易秋容要拿到这些东西。
但她一个人对付格列夫的话,她可能稍显有一些吃力。更何况,屋子里还有其余几人。
因此易秋容就跟我搭了一个伙。
可她为什么要提前表露自已是杀我的人呢。
这个就叫心理战略了。
一个属于她漂亮女孩儿独有的心理战略,因为一般人听到她说出真相后,不仅不会对她心生反感,反而会觉得好奇,想要跟其接触,更进一步了解她。
就这么不知不觉可能就让她给杀了。
但还是那句老话。
谁让她,遇到我了呢。
再见,易秋容。希望你恢复后,把这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儿的。
我带着乔治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主楼,然后我叫上了熊剑强,还有我的见习弟子强尼。
派对仍旧在继续,但客人们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已经卷了金银细软跑路了。
我们翻出院子的铁栅栏。
然后我用电话通知了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