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这辆大皮卡撞到越野车的后半部份,由于皮卡自重过大,越野车的底盘又弄的很高,是以它的后轮就摆了一下。这一摆之余,又刚好是处于弯道中。所以,砰……
又是一声巨响。
越野车华丽丽地翻了!
弯道的另一侧就是堆满了积雪的荒野,车翻下去后,打了好几个滚,那几个枪手身上没什么功夫修为冷不丁来这一下子,人在车内,瞬间就给撞的七荤八素。
我扫了一眼,车内加上司机一共是四人,翻下去后,一个昏迷,剩下的三个全身多处骨折。
搞定!
呼……
后车呼啸而来。
砰!
一声枪响后,后面跟来的一个皮卡的车轮让叶凝手中的枪给打爆了。
车子一歪,吱嘎一声,轰……一记巨响,也华丽丽的翻了。
与此同时,我起身朝另一辆加装了油锯的皮卡冲去,刚冲起的瞬间,车门的窗子打开,一把长枪就伸出来了。
但我身上的肉没跳,没跳就说明没有瞄准。所以我断续冲,待冲到近处的时候,砰砰砰砰……
枪声同时,我抓住了车的倒后镜,两脚顺势一跳,跟着两腿屈起,人在半空对准车门,砰……
两条腿爆发的强劲力量狠狠地撞到了车门上,车门一瘪的瞬间,后面拿那枪伙计受到震力的影响,身子一歪,我顺势就抓住他的头发,然后两只脚站在了车门旁的踏板上。
这是一个白人,他眼睛里写满了一千个不相信。
我没时间跟他解释手一发劲,砰!一道劲打过去,这人瞬间就晕了,他晕倒的同时,我把这人朝驾驶员的位向一推的功夫,我朝里一钻,正好车后边负责控制油锯的那个小伙子开枪了。
砰!
子弹擦着我的小腿肚子掠过而去。
“去死吧!”驾驶室的一个家伙,伸手要从身上掏枪。
我伏在身上这个家伙上面,抬手就是一个拳。
对方横了胳膊挡。喀嚓,胳膊骨折后,拳势不减,砰的一下,就好轰中了他耳朵后边的一个地方。
对方的头一歪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我这时伸手把住方向盘,然后又将车门打开。
刚好这会儿,外面响起了一阵枪响。
砰砰!
两枪后,我看到后面的那个人已经掉下去了。
随之,当我把车内的两人伸手给扔出车外边时,叶凝空一跃,唰的一下就钻到了车内。
“干掉了!那个后边拿枪的,我打中他的腿了。”
我朝着叶凝一笑说:“干的漂亮。“
叶凝跟我击了一下掌后问我:“你怎么计算的那么精确。“
我指了下脑子说:“等有一天,你把这里通了,你也能跟我一样,把很多东西计算的非常精确。”
两辆油锯车,一辆让我们干翻了,另一个被我和叶凝抢到了后。后面跟的一个大卡车和一辆面包车此时不得不减缓了速度,然后看着我们,慢慢地退了下去。
我看了眼车后头,转头对叶凝说:“地图显示今晚咱们会住在哪儿?”
叶凝说:“估计得露营。”
我微忖说:“露营,这个就麻烦了,手台没丢吧。”
叶凝说:“没丢,在身上呢。”
我说:“联系胜大哥,你跟他说,我们在后掠阵,不跟他们一起走了,然后用手台保持联系。”
叶凝回了个明白。
押送货物,敌暗我明,这样一来,我们就显的非常被动了。可若腾出人手,反其道而行之呢?
也就是说,我们分出两拨人,一伙人在明,一伙人在暗。
这样一来,明有引,暗有伏。
一阴一阳,一里一外,这就是一个合局了。
还是老话,站在第三者视角的那个人,永远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个人。
“其实这是一出戏。”
我开了五分钟车后,把真相讲给了叶凝。
叶凝一怔:“什么意思?“
我把龙观在已经押送货物离开纽约的事实告诉了叶凝。
叶凝微微一怔间,她说:“那我们送的岂不全是一堆假货了。“
我说:“但龙观在此行的安危,包括能否顺利送达回国内的关键,就在于我们这出戏演的够不够真。够不够聪明和投入。一定要当真正的事那样,尽全力去演,这样才不会穿帮。”
“不然,你当这些人都是傻子吗?稍有一点不对劲,马上就会露馅。“
“等着吧,今儿晚上,可能会有一出非常热闹的戏上演。”说完这些话,我慢慢将车速降了下来。
接下来我告诉叶凝之所以不在那辆车中跟叶凝讲明这一切,是因为那辆车里很可能有华志强让人安放的监听设备。
我们的对话,有人全都知道。
所以,一旦说出来,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叶凝听到这儿,她静心想了下说:“你觉得华志强背后投靠的势力会是哪方面的?”
我想了下说:“我心里大概有数,但只是一个猜测,等到最后,最后那人应该会自行浮出水面。”
华志强果然很会带路。
他们拐来拐去,绕来绕去,在错过了两家汽车旅馆后,他们要选择在一片遍布了积雪和沟壑的开阔地露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