í?????蜡壳人低低用英语说了一声:“好吧,不过我感觉这东西对你好像也没什么大用。”
眼下蜡壳人话虽是这么说,但上头还是顺下来了一个绳子,然后绳子一头还拴住了一个长条状好像箱子似的东西。
我眼看着绳子把那东西一点点的顺下来,然后范前辈走过去解开绳子。将一个长度一米多,宽约四十公分的厚重木头箱子夹在了胳膊底下。
“你不下来了吗?”范前辈仰头问那个腊壳人。
后者回答说:“我不下去了,就这么住在这里,我感觉很好。”
范前辈又说:“那个马戏团呢?你还回去吗?”
蜡壳人:“不回去了,他们已经背叛了我,我不想见到他们。”
范前辈:“那你多保重啊,有时间。我要是能活下来,我再过来看看你。”
蜡壳人:“无所谓了,你多保重吧,再见,来自中国的神仙。”
范前辈:“再见我的朋友。”
说完前辈把东西掂了掂转身跟我说:“咱们走吧。”
叶凝抬头看了看上面,她小声对范前辈说:’这人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下来呢。’
范铁云一边往回走,一边跟我和叶凝说:“你也不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这个样子,你让他去哪里。以前在马戏团的时候。他还能跟那些人在一起相处。现在因为这么一个破东西,唉,马戏团他也去不了喽。”
我扫了一眼箱子,没问前辈那里面究竟有什么。而是问他:“头陀会章玉山的手下好像也有不少这样蜡壳状的人,他们·······”
范铁云听到这儿,他回手一指说:“那个是祖宗,是这世面蜡壳模样儿人的祖宗。他是第一个。在他以后,这不老毛子解体了嘛。一些研究资料,还有标本什么的,就让西方人给搞过去了。”
“至于章玉山,他是从哪儿弄来的我不清楚,反正这个是祖宗,后面那些全都是模仿。”
说话间我们一步步回到车上后,我把车子发动,范前辈坐在副驾将那个木头箱子给打开了。我扭头看了一眼。箱子里有一个大大的皮口袋,范前辈将袋子口上的绑绳解开后,他将袋子口凑到我面前。
我扫了一眼,里面装的居然全是一些三角形的铁块儿,一个个的,只有核桃那么大。
“这是什么东西?”
范前辈将袋子口收好。装到木箱里后说:“西藏那个地方,下边有扇门,这个就是门钥匙。”
我一怔:“这玩意儿是钥匙?”
范前辈摇了摇头说:“反正我跟你说,你也不太懂,有一天呐,你要是去了那个地方,看看那些雕像。壁画,你就明白了。这东西,怎么说叫。它需要人用一股劲把它们吸附到手臂上,在这个过程中,这东西还得按一定的规律排列正确,最终再把手臂伸进那个大大的钥匙孔里,只有这样才能把门打开。”
“当年我去了那个地方,走的时候,没拿什么值钱东西,就把这钥匙给拿走了。”
“对了,你不说,有人去盗我的墓吗?”
范前辈看了我一眼。
我说:“是啊。”
范前辈:“那是陈正,他不知搁哪儿听说我手上有这么一个东西。我死了后,他就一直琢磨这事儿,然后他安排了人去偷摸的挖我的坟。你看看,这陈正的手段,厉害吧。从外表看不出来吧。”
陈正隐藏的确实是够深,如果不是最后那一刻他向我痛下杀手,我真无法理解,那么一位一身光环的前辈,背地里做的竟然全都是见不得人的龌鹾事。
人不可貌相啊,真的是不可貌相。
思忖间,范前辈告诉我,这三角形的金属块儿很奇怪,好像根本不受劲力的控制,以他手上现有的功夫,都没办法将这玩意儿聚到手臂上。
直至有一次,岩先生的马戏团去英伦乡下演出。当时有几个英伦的小流氓想要调戏岩先生马戏团里的妹子。
范前辈正好在场,他就稍微出了一下手,在众人不知情的前提下,把那几个小流氓教训了一下。
范前辈原以为没人看到这一幕,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岩先生看到了。
岩先生演出的时候都会戴着面具,然后用斗篷把身体挡的严严实实。他跟范前辈打过招呼后,两人就找了个地方喝了一杯。
了解到这人也有一身奇异功夫后,范前辈借酒吧就摸出了一个三角块儿,让他看看能不能吸附到手臂上。结果,岩先生成功了。
范前辈当时还只是惊讶,不久后他跟这岩先生越来越熟,直至了解对方身世后,他索性把这一袋子东西都交给了对方,让他自已慢慢摸索,看最终能否把这个钥匙给拼出来。
就这么一直到范前辈离开英伦前,岩先生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有人盯上他了,范前辈知道出事了,所以这才和胜大哥一起借道俄罗X把放在岩先生手里的东西给拿回来。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
我听过经过之后,又问范前辈回国内要不要去京城看看马叔。
范铁云闻言他摇了摇头:“小伙子,你跟彪子在一起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那人的心吗?他要是知道我回来办事,来应这一场大杀劫。我就算杀了他,他的魂儿也得一路跟过来护着我。把事情告诉了他,等于是给他心里添堵啊。”
我长叹口气,静了心,又仔细想了想,发现范前辈说的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马叔啊马叔,几十年你都等了,也不差这么一天喽。来尽豆划。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又问范铁云这次要去哪儿。
范前辈直接回答:“南X!”
范前辈:“两件事,第一件事,我要找一个多年没见过面的朋友。那人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但这人很关键,我怕他让姓曾的给杀了。”
我说:“姓曾的,是那个曾禹吗?”
范前辈:“对,就是他。他手上还握着很重要的一件事,这次回国,他就是为这事儿来的,顺便,再把我给解决了。曾禹知道我要找那朋友,所以他肯定在南X等我呢。”
“另外·····“
范前辈扫了我一眼说:“我那个洋人徒弟,说你们这几个国内后起之秀中,有一个在南X玩八极的,他姓骆,对吗?”
我说:“对!”
“你这朋友啊,这次恐怕会有危险喽,骆家在这一局中很关键,他们家,还有一个人,按辈分算的话,你那个朋友得管他叫八爷。”
“骆八爷天生了一对奇眼,这一对奇眼,曾禹也想要。所以啊,你们得跟我过去,到南X把骆家人还有我那朋友守好了。”
“还有这个曾禹。”
范前辈转身一脸郑重地对我说:“人身,天元,人元,地元三丹,是修行的重中之重。你和我都只证出来了一个人元丹,可那曾禹,他身上证出了两个丹,第二个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只是听说他证出两道金丹了。”
讲到最后,范前辈感慨说:“小心为上,自求多福吧,争取不死,咱们爷们儿一起把这场大劫给磨过去。我先睡会儿了,你慢点开吧。”
范前辈把脑袋后座椅上一靠,这就沉沉睡去了。
老爷子心大,一下子就睡着了,我和叶凝这心里却长草喽。小楼这刚当爹,怎么又摊上这事儿了呢。并且听起来,好像跟他们骆家还有很复杂的关系。
小楼曾说过,骆家祖上在民国的时候,曾经同许多练家子一起成立过一个会。
后来战争爆发,这个会渐渐就没了。
这是其一,其二这个骆八爷,我倒是听小楼说过一句,他说他那八爷是个怪胎,怪的不能再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