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神,据说是叫八岐大神!
这究竟是个东西,咱就不细探讨了。估计跟山海经里讲的一样,可能也是一个远古的生物品种。
东洋人在这里招来了八岐的魂魄,并且把它养在一块从九天之外,跌落到地球上的天然陨石所打磨的石板中。
后来,东洋输了二战,承认了侵略的事实,他们战败投降后。他们就偷偷把这个东西给掩埋了,然后等着有一天,时机合适的时候,再把这大神给弄出来。
不想,一晃多年过去,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很多都死掉了。
直到不久前,这里发生了一场地震。
大山组织里一个将近要死的老头子临死前,才想起,他们在海外还曾经养过这么一个大神呢。
眼见他们的组织没落,那老头子就让大山想办法把这个大神复活了。
于是,就有了大山那一系列搞搞震的手段。
再说茅道长,他应森鬼之约,准备动身到这里之前,他见过一个人。那人就是大造化。
两人谈了很久,其间大造化告诉茅道长,那个东西已经长成大气候了,如果借道门雷法,用天雷来灭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恐怕会害到岛上其它的生灵。
如果那些无辜生灵死了,算到头,这因缘还是得茅道长来背。
于是在大造化的安排下,两人就决定让我来担这个东西。
接下来,就有了我引出妖王怒火的那一幕!
按茅道长的说法,我把这怒火引出来后,欲求不得满,燃尽怒火,最终我是会变成一只饿鬼,让六道的力量给我打入地狱的。
但关键在于一个引导。
道长引导着我的力量,把那块石碑还有所谓的八岐大灵给灭了。
灭了这两个东西,他又拿出本门一张真言道符,直接把这道符贴在我的身上,转又配合当年东洋鬼子布的大阵,就这么把我一身的妖力给封了。
我身体现在又回到了最初化劲巅峰的那个阶段。
但这只是表面。
内在,有一道被封的人仙之力,还有一道被封的妖王之怒。
两道力量现在处于一种胶着不动的状态。
但只要一个外因加进来
。
按茅道长话说,我有三种结果,要么是一身功夫尽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残疾人。所谓的残疾,就是我得丧失一些听力和视力。要么就是我成人仙。
如果前两种结果都没有实现的话,那就是最坏的可能了。
这个可能,就是我散掉这一身的功夫,然后身死,化为饿鬼,被摄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残废,人仙,饿鬼!
三种不同的可能,都会在我身上出现,究竟会朝着哪个方向转变?
按茅道长的话说,这不是人力能决定的是事情,反之,如果我按照某人,或自已的思维去朝着一个好的方向修行的话。最终得到的,一定会是那个最坏的结果。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我,如果我为了修行而去修行的话,往往得到的是最坏的结果。
如果,我不为了修行,而是去选择面对纷杂的事情,然后在解决事件,因缘的过程中,随时灵活地把握住一颗本心的话。我有可能,得到最好的那个结果。
这就是大道自然的真理!
茅道长讲过这些,他负手一笑说:“哼,现今的这些人呐,那些个有钱的,没钱的,就是为了修行而修行,殊不知,这么修,修来修去,只会把自已修到地狱门口。”
“修,要先明知一颗本心,知了本心之后,守着这颗本心在生活当中去修。比如,修佛的,不能吃肉,不能喝酒,要戒除五荤。这个就与正常的生活相违背了。怎么从中取得一个和谐,怎么让人理解,怎么做不与家人,朋友的生活产生冲突。这都是学问,都要好好的去琢磨,下一颗本心去努力才行。”上吗乒技。
“有的人,因为修不好这个,无法解决生活中面临的问题。他就选择了避世,选择了不融入正常人的生活,这可行吗?这是在自讨苦吃,最终,不仅跳不出三界六道的轮回,反而会平添许多的恶缘。”
“你这样也是很好,有一副回返了先天的身子,又有一身鬼仙巅峰的本事。嗯······”
茅道长看着我说:“这样吧,明天,我们找条船,借那船去南极,然后路上,我教你符术。”
茅道长是那种寡言的性格,他跟我说了这番话后,便闪身离开了我的草棚子,转过去与森鬼等人谈他们的事儿了。
接下来的一天光景,凌元贞和马玉荣陪着我重现了我碎了石碑时,身上显现的种种异象。
用凌元贞话说,我身后的空气始终凝聚了着一道若有若无的火焰。
那火焰非常霸道,把周围很多的树林都给引燃了。除了这些,我的眼白是血一样的红色,身体猎猎吹动着一股一又股的劲风。我身上的气势强大的让他看到,他都感觉胆寒。
是的,很强大,很厉害。真的很厉害,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无敌。
但这个无敌不是长久的,仅仅是一时。
如果不是茅道长关键时候,拍了一道符在我脑门上,最终我会向天,向地,向诸天的仙神宣战
。
到时候,看我的造化了。
我要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老天兴许会降下一道天雷,轰的一声,把我轰成一堆渣渣。
但不是什么妖怪都能引来天雷的,对大多数妖怪来说,老天根本都懒得搭理。
因为,不久后,我就会感知到天和地这两个强大的敌人存在于面前。
我会想办法找他们来打,可我找不到。然后,我会入魔,紧跟着不久,我自已就把自已作死了。
死后,唰!
一抹恶灵,坠入无间大狱,永世不得轮回。
这就是动用了妖王之怒的下场。
但现在,这力量让茅道长给封了。接下来,我的命运是残废,还是饿鬼,亦或是人仙,一切全在于我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手段来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没人有会帮助,没有人会提醒我。
一切都在乎我的发心和行动。
马玉荣和凌元贞分析到这儿的时候,两人拍了我肩膀,都说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么一个存在。
这一路走到这儿,险呐,太险,太险了。
稍有一个不小心,瞬间就没····
就这么,大家在草棚子里捱了半天,半天后,部落中人给我们一行数人安排了两条小船。
然后,茅道长先给他的两个弟子指点一番,示意他们坐上船,前往什么方向,会找到一条返回澳门的大渔船。至于我们,则挤在一条小船上,慢慢划到了大海深处,转尔在当天晚上的十时许,遇见一艘很大的集装箱货轮。
按茅道长的计划,这条大货轮会把我们带往新西兰。
到了那里后,他会找一些老朋友,购置几样东西,然后前去南极无人区。
所谓南极无人区,就是南极的腹地。那地方,人类根本没有办法涉足,原因就是无论是飞机,还是别的什么工具都无法克服南极的死光。
死光不是物理上的激光,也不是南极的极光。它是南极的冰雪与天空云层之间形成反射,从而产生的’万花筒效应’。一旦置身死光范围,人的眼睛看不清楚方向,所见一切都是完全一样的白茫茫一片。
所以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再面对摄氏零下六十几度的超低温,基本上,那地方无人能去。
无人能去指的是利用现代科学工具手段来征服南极的人。
对于,道门和这些高术高人而言。
那里不存在任何的屏障。
晚上,登上船后,茅道长说我的时间很紧,我必需在三天内学会道门最精妙的一门功课,即,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