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薇听闻,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意,带着点欣慰道:“那就好,还怕那哮喘病终日都是如此,若是这样,这病拖久了反而害得你娘白吃一遭『药』,要吃多了,对身体也会不好!”
怀安认同点头,又道:“遐薇姐姐,你们一家人对我可真好,我娘说了,日后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的怜悯之恩,若是没有你们,怀安现在还在温泉池里洗着池子,这足癣病怕是要一辈子都缠身了。”
“不用客气,人人都要难处,你又是身处可怜之境,看也是个感恩的,拉你一把,兴许以后会有福报!”
遐薇只觉得眼前的怀安品『性』甚好,比那些爱偷懒的门徒都不知要优异多少倍,只是可怜晚入门,功夫不比他们强,又因为是新来的,处处受欺负,看着也是可怜,自然是愿意维护着他些。
看着怀安笑得天真,遐薇问道:“晚点你是不是要回镇上看你娘,若是这样的话,我一会就做些桃酥并,你再拿回去给你娘吃,她是身子骨极弱的人,能有一丝喘气机会就不错了哪还能做给你吃,我会多做点,你也顺带能吃点。”
“谢谢遐薇姐姐!”怀安此会没有拒绝,他上回还怕劳累了遐薇连连摆手说不要这桃酥饼,还是遐薇硬塞给他,他才拿回去的。
怀安是孝子,上回拿回去的八块桃酥饼,他仅仅只是吃了一个,剩下的就全给卧病在床的娘亲刘氏吃。
刘氏自生病后就没有那么好的胃口,那天一连吃了三个桃酥饼,胃口大开的样子让怀安着实的惊喜。
遐薇让他去厨地拿些皂角清洗手中的油渍后就去练功,千万别耽误了本该做的事情,他自己则去厨地里开始做起桃酥饼来。
她原是不会做这东西,后来在『药』谷的日子过得无聊,没有练武天赋的她,『药』谷王夫『妇』也不『逼』迫着,只是为了解遐薇的闷,她刚好又愿意学,林莲夫人就将自己的拿手菜桃酥饼做的技俩告诉她,这才有了如今的『色』全味俱佳。
遐薇准备了面粉,砂糖,猪油,加上一叠黑芝麻,这就挽起袖子开始做起桃酥饼。
厨地的窗户是向着庭院的,门徒都被『药』谷夫『妇』带出去拉练,屋中仅剩自己和怀安。
怀安洗了手后就开始在内庭院里施展拳脚,练起武功来,那一拳一脚挥出去,一个利落后空翻,加上脚步旋转掷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看得令人惊喜!
“怀安,我几日不见你练功,没成想你居然进步那么快,一会若是展示给我爹娘看,他们定是会高兴坏了,你能进步那可是长他们的脸,一定会很欣慰。”
遐薇『揉』着面团透过窗户夸赞道,怀安不好意思一笑,谦虚着:“那也是师父师娘教得好,怀安是个笨人,若没有他们的用心良苦,怕是现在连扎马步都扎不好。”
“勤能补拙,你这么刻苦,一定能行的!”遐薇极其看好,怀安对她一笑,又开始练起武功来。
一个做桃酥饼,一个练武功,阳光倾泻到院子里头,加之有几株仙人掌散发着翠绿,甚是美好。
只是这份美好,很快就被遐薇不想见到的人给破坏了,胡鸣不请自来,登门而入,见到怀安在练武功,便夸赞道:“小门徒这般用心,恐怕『药』谷王夫『妇』没少培养!”
怀安只见过胡鸣一次,就是匆匆一面缘,并不知晓他的身份,一听他夸,也只是『露』出个腼腆笑容就停下手脚,看向遐薇,想透过她知晓此人是谁。
遐薇未见其人便闻其声,直至胡鸣的身子出现在庭院之时,她才方能透过『露』着的窗户看他。
一见到那张轻浮的脸,她便敛起笑意,犟眉不满道:“你来做什么,这里是『药』谷,我家,没有经过主人家的同意,又是谁给你的准许进来的?”
看这客人如此不礼貌,且让遐薇不悦成这样,怀安自然是护着她,客气赶人道:“这位公子,如若没有遐薇姐姐的允许,您还是出去吧,以免失了礼数不好!”
胡鸣同时被两个人驱赶,其中一个还是他前些日子碰过面的让路小孩,他对怀安打探一番。
曾听闻『药』谷王说过想要收养一名养子,继承家业,见怀安打扮素净,又与遐薇单独留在家中,便以为就是那位养子,倒也是口无遮拦起来。
“看来这弟弟还挺疼姐姐的,刚过门不久几这样护着,万一以后要是出嫁了,岂不是当场哭成了泪人。”
遐薇一听,转眼去看怀安,知道胡鸣是认错人了,当场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