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赵富贵感觉这名德国鬼子腹部猛陷,知道他这是大口呼吸,想要发出声音大叫。
就在德国伤兵刚要大叫的时候,赵富贵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硬生生把他的叫声给憋住。
“狗日的,你居然敢叫!”赵富贵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在德国鬼子的伤口上,狠狠用力拧了一把。
于是,那名德国人惨叫,却被捂住嘴巴叫不出声来,痛的一下子晕死过去。
赵富贵也不说话,伸手摘下行军水壶,就德国鬼子的头上淋去。
E连虽然从不抓俘虏,但从不zhem俘虏。
看着德国伤兵被赵富贵折磨,温特斯有点看不下去,他刚要阻止赵富贵,却被颜至伸手制止住。
“战争就是残酷的,战争中没有妇人之仁,用慈悲是感化不了敌人的,你若想从伤兵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消息,就放手让赵富贵去做。现在,两个连的兄弟都在河边,随时都有被德国人围歼的可能。”
温特斯点了点头,颜至说的没错,在战场上赢得胜利的不是慈悲。
冰冷的水浇在德国伤兵的头上,他身体微微一颤,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用无神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问你话,你就老实说,只要你撒一句谎,我就会把你捆绑起来堵住嘴巴,给你止血,然后把你吊在屋顶,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个房间里。”赵福贵说着,伸手扯下一名死尸身上的衣服,把手电筒的前端裹起来,然后打开手电筒,顿时一种能够营造出恐惧的光圈,在屋里弥漫开来,把四周的尸体,渲染的更加诛心,诛目。
赵富贵说,颜至翻译给温特斯温特斯,温特斯再翻译给德国伤兵。
好累,好绕。
这就像小孩子经常玩的游戏:在漆黑的夜里,用粉把自己的脸涂得花白,然后拿过一块红布,包住手电筒放在下巴下,打开手电筒,伸出舌头,营造出来的一种吊死鬼的样子,无论谁咋看,都会被吓一大跳。
果然,这名德国士兵屈服了,他知道自己没有了活路,只想快点的死,但是对方不让他死,用这种恐怖的心理摧残折磨他,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赵富贵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楼下还有一名你们的伤兵,刚才我已经问过他的口令,他现在被我堵住嘴巴,绑在楼下,埋在尸体里。现在,我只想在你这证实他所说是真的。如果我听见你的口令和他的不一样,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马上把你堵住嘴巴,捆绑起来,吊到屋顶。”
赵富贵说着,伸出舌头,把手电筒放在下巴底下,冲着德国伤兵做了一个鬼脸。
“操!”
颜至,温特斯,李大嘴,同时骂道。
德国伤兵连连点头,用虚弱的语气说道:“我……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只求你……你们……快点快点帮帮我……”
温特斯点头:“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会立刻给你解脱,不让你再活着遭罪。我问你,你们的师部,离这里有多远?”
德国伤兵喘着气:“我……我不知道这里在什么地方?”
温特斯点点头,这名士兵说的是实话:“这里是专门堆放你们战死士兵的停尸场,那你告诉我,你们的师部所在的地方,或者师部所在的建筑物,有什么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