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急红了眼:“师父,这怎么成。徒儿只是去上了个茅房,您怎么能又让徒儿去茅房干活。”
赤松子拿出他的戒鞭:“你说你只是去上了个茅房?可是为何你九师妹说今日就没见过你?难不成你掉进坑里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掉进坑里的。
要掉进坑里,也是九师妹那等弱小之人才可能的事。
他又不是什么弱小之人。
“怎么可能,徒儿可没有掉进坑里。不知师父从哪里听来的。”
“还用听?你师妹一早上都没见到你人,你又说你去了茅房,不是掉粪坑里了。能这么久不来?离为师远点,为师不想闻到你的屎味。”
赤松子根本没有闻到沧澜身上有什么味道。他只是想说沧澜这个情况除非掉坑里了,否则不会这么久都没来。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沧澜故意没来。
沧澜现在学乖了,他知道自己没来是不对的,所以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师父您别这么说,我是真的掉下去了。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茅房容易让人脚滑,我真是不小心掉下去的。”算了说掉进坑里,总比说没按照师父的指示来,要好得多。
赤松子听到沧澜的话,道:“真的是这样?”
沧澜点了点头:“是这样啊。您也看出来了,徒儿就不想隐瞒了。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徒儿本来不想说的。”
赤松子咳嗽了一声:“既然你都换好衣服了,就好好在这里陪你九师妹吧。为师还有事就先走了。”
二徒弟不论是不是真的掉进坑里了,他都已经来了。他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了,免得这两人等会都找他做主,然后在他面前争吵。
“师父您别走啊,您还没喝我给您倒的茶呢。”王蕤从屋里拿出来一个茶杯和茶壶,准备给他倒茶。
赤松子没有回应她这个问题,他道:“你们慢慢喝,为师还有事就先走了。”
“可是师父……”
“给你二师兄喝吧,他需要安慰。”赤松子深深地看了沧澜一眼,然后离开了。
王蕤放下茶杯,道:“二师兄需要什么安慰,说给我听听。”
沧澜哪里想提起之前应承下来的事,他道:“没什么的。九师妹就不要管了。”
她自然是不会管的,只是师父的话,让她有些好奇罢了。
“我是不想管的。只是师父说的让我有些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连二师兄都需要人安慰了。”
她看沧澜这个性子,就不是那种需要人安慰的。
这明显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不过看沧澜的表情,好像不愿意提起。
他甚至有些排斥。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九师妹就不要问了。”沧澜故意假装不在意,并且眼神止不住往上飘。
王蕤懒得和他说话在,自顾自地弄起阵法来。
沧澜害怕赤松子去而复返,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
他大概觉得赤松子不会去而复返了,开始对王蕤道:“九师妹,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你问吧二师兄。”王蕤说道。
“你为何一直沉迷阵法,不愿修行法术?这阵法真有这么厉害?”他不能理解王蕤这些举动,同样他觉得王蕤阵法学得比宗门的长老都好。
可是打起架来,也没看到有多厉害。
这让他怎么都不明白。
王蕤没有拒绝回答他,她道:“我是愿意修行法术的啊。只是法术我学不太好。再说了,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法术于我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