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董卓府,有天使前来宣旨,在收获一笔不菲的钱财后,天使满意而归。
“明升暗降,想削我之兵权,真是当我傻乎?”董卓一甩刚接的圣旨,根本不把圣旨当一回事地咆哮着。
“将军勿须动气,此乃当朝试探之举罢了,很好应对的!”一边李儒云淡风清地开口道。
“贤婿且道来,既要不伤体面,还得堵悠悠众口才好!”董卓点点头,整了整衣冠,从容地坐好,才让李儒献策。
“拖!”李儒开始娓娓道来:“外胡之患由来已久,鲜卑兵马虽然退了,匈奴可能来犯。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还敢来查证?真以为我西凉铁骑的刀枪不利呼?”
“贤婿言之在理!真以为我老董不敢杀人?哈哈!”董卓笑道:“来人,备份厚礼呈送给张常侍等人。”
“将军心思慎密,此事无忧矣!”李儒拍着岳父大人的马拍,却又用心地交待:“当今天下乱象已生,唯有手握兵权才是生存之道。望将军紧记!”
“省得,省得!”董卓挥着大手道:“如果不是老子麾下有数十万铁骑,早被人家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李儒见董卓深知其理,心中十分满意,笑了笑不再讲大道理。翁婿两个开始喝着小酒,吃点点心。这小日子倒也快活逍遥。
……
幽州代郡,公孙瓒兵营,有天使携旨意至,在收获一坛千金难买的美酒后,飘然离去。
“三公九卿啊,还真让人蠢蠢欲动!”公孙瓒一手抓着圣旨,一手拍得哗哗作响,揶揄地说:“就算我遵旨进入洛阳,谁指挥得动我的白马义从?真是一群傻蛋!”
“将军,当今是想夺你兵权,然后把你幽禁于洛阳城。”严刚拱手道:“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如何应对?拖!”公孙瓒毫不犹豫地说:“不说戍边重责,就看谁敢来撩拨于我!在幽州我还不曾怕过谁!”
“将军英明!谁敢来此,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关靖在一边也恶狠狠地说:“拼命流血时不见助力,摘果子倒积极,天下也没这个理。”
“这些都不重要。玄德师弟说过,当今世道必须手握一支绝对忠诚的人马,才能笑看天下风云。”公孙瓒有点脑残粉趋势地说:“这才是真知灼见呀!”
“呃!”关靖和严刚两个小弟直接被老大公孙瓒怼得无言以对。不过也对这个传说中的逍遥侯更是好奇,还有点惊为天人之感。
公孙瓒是谁?公孙瓒就是幽州的土皇帝。手里有兵,家族不凡,脾气还有点暴戾。能让公孙瓒心悦诚服的刘备,不是神人又是什么!
……
同样是幽州,身在涿郡的刘备也接到了灵帝刘宏的旨意。这次来涿郡传旨的是老熟人王公公。
“王大人辛苦了!容我准备下,皇帝哥哥所需美酒很快可以备好,王大人可一并带回复旨。”刘备接下圣旨后,招呼着王公公,一边让典韦迅速去楼桑村运酒。
“侯爷客气了!”王公公是灵帝的宠信之人,但是并不敢在刘备面前托大。王公公与刘备打了近十年的交道,彼此也算知根知底。所以王公公对刘备的态度放得很低。
“王大人,不知皇帝哥哥近来可好?”刘备陪着王公公拉起了家常说:“张角兄弟伏诛,黄巾之乱已平,天下太平,皇帝哥哥真是威压四海八荒。”
“贼首虽然伏诛,陛下并没龙颜大悦。”王公公一副忧国忧民的情形说:“各地依是匪贼为患,国库空虚呀!是故圣上设州牧,开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