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诸将眼勾勾地望着李儒,眼神中无不流露出一句话:“军师,这不是你的事情么?我们可只管打!”
李儒有点哭笑不得地说:“征粮,奉旨征粮!各位将皆带小支亲卫下去征粮,具体名下要征多少我会写下来,只需照本行事即可。”
“军师,去那里征啊?”郭汜有点没有方向地问:“当朝不会调拔军需物资么?”
“调拔?有调拔我还废话这么多?”李儒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富贵人家,只要你们认为可能有有余粮食的人家都可以去征!”
“军师,如果有人不愿意拒不交出粮食呢?”郭汜预见性地说:“正常该上缴纳的,他们都推三阻四想方设法逃避。”
李儒面露笑容,笑眯眯地说:“阿多,你们手中的刀枪矛戟是烧火用的?杀一而儆百,不服,砍其满门,不交,诛其九族!这用我教你?”
郭汜见军师李儒微笑时,似乎看见了什么大恐怖的事物,连头皮也开始发麻。果然,军师发彪了!
西凉诸将都知道,军师李儒不笑,事情好办。军师李儒严肃,事情难办。军师李儒笑了,会死人的!
“有人不服,让他找我或将军。就是告上洛阳也行!记住,我要的是粮食,当大军一动,若没足数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李儒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帛书说:“领去,这是各位将军征粮的地方和数目。”
西凉诸将上前领了有自家名字的任务卡,连看也不看就放入腰间,静等军师最后总结陈词。
“徐将军和华将军留下,其余的将军各行其事吧!”李儒挥挥手说:“对了,不要扰民,西凉民众够苦了。”
李儒自己曾经就是民众的一员,知道他们的不易,才有最后这一叮嘱。李儒知道,肯定知道,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该有多少人幸免于难。有时候,兵和匪是分不清,也没有区别的!
除徐荣和华雄之外,其余西凉将校皆行了一礼匆匆而去。甚至都没心思关心军师李儒为什么单留徐华两个。实在是军师李儒刚才笑了,不赶快办妥,真的会死人。
“子健,自从青州归来,我们就很少聊,不是我故意如此,而是将军担心你的心境难以复原。你可是西凉第一猛将!”李儒完全是私下的称呼。
华雄当日在青州被张飞一矛拍昏,直把华雄拍得怀疑人生。身为堂堂西凉第一猛将,在两军阵前被人家手下留情给拍昏了,华雄不抑郁才怪。
那怕在广宗城前,华雄亲口对董卓说已经恢复,还有不错的进境。李儒还是有点不放心,华雄可是西凉军中的一面旗帜,不能倒下。至少在没人替代之前不可以倒下。
“谢谢军师,我已无碍,还进入了那个境界!”华雄一边说,一边全力全开,一股如刀锋般的气势透体而去,有着一往无前的绝然。
“内气外放!好!”李儒终于放心了,不无欣然地说:“西凉军中终于有了内气外放境界的人。”
“军师!”华雄想了想说:“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必须说。那怕我进入了内气外境界,也不是那个叫张飞的黑炭头之对手。”
“哦!为什么呢?”李儒见华雄如此说,倒十分轻松地道:“子健不妨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