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肖泽低头靠在安瑞秋耳边呢喃道,说完,看着安瑞秋的耳尖都红了,才继续说道:“真不巧,你说的这个损招,还是你眼前的这个人想出来的。不知道安经理有什么吩咐吗?”虽然这个损招确实不太光明,但只要好用,在肖泽看来都不算什么。更何况,这可是自己筹划了一个早上才想起来的最好办法。
“真么吗?这么好的办法,肖总是怎么想出来的啊?真的让我等凡人望尘莫及啊。”安瑞秋闻言,立马彩虹屁拍了起来,双标的不能再明显了。
肖泽好笑的隔着桌子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要真是这么想的,我可就烧高香了。”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安瑞秋歪着头笑看着他,只不过她还是点了点手机屏幕,问他道:“阿泽,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个办法,把李卿砚成功的从暴躁症患者摘除来的?”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虽然剑走偏锋,但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是真的有用,没看见现在网上对于这件事情虽然关注度依旧,但已经没有人偏激的认为李卿砚有什么暴躁症,暴力狂了,这一类的说法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泽一边给两人每人盛了一碗汤,一边回答安瑞秋道:“很简单,现在很多网友们看到新闻的第一个想法,往往都是根据大众在评论区的走向而定的,一般来讲,除非是立场特别坚定的人,否则其他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自己看到的第一天评论影响。如此一来,就很好掌握了。”肖泽把刚刚乘好的汤,推到了安瑞秋面前。眼神示意她把这一整碗的汤都喝下去。
安瑞秋乖乖的把碗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肖泽。
肖泽闻弦知雅意,继续解释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刘博森和刘博林兄弟两个在新闻爆出的第一时间,就找好了水军,在下面评论想要趁机毁了李卿砚,所以我们完全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安瑞秋闻言,不解的问道:“可是这样一来,网络上这么多人骂李卿砚,会不会对他有影响啊?脱粉或者代言合作终止什么的?”
刚刚安瑞秋只是扫了一眼评论区,就看见有不少人评论李卿砚打刘博林这件事,可以算的是把他骂的狗血淋头,这样一来,安瑞秋做了这么久合作,自然知道很多公司负责任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如果他们之前看好李卿砚,就会拼了命的把自己手里的资源递给他,可现在他在外界的形象这么差,就很有可能有的公司落井下石,把和李卿砚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那这就会无形中为李卿砚以及初心娱乐公司带来不小的损失和资源。毕竟没有哪个公司刚刚和一个合作伙伴撕破了脸。还会回来找这家公司的其他人合作。
“别担心。”肖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当初既然他做了这个决定,自然都做了万全的准备。如今他冷静的解释道:“没关系,对于脱粉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们手里有餐厅走廊里的监控录像作为证据,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们有理有据,至于代言合作的事,就更不用担心了,既然他都已经跟我们达成了合作的目标,轻易是不会放弃的,我们今天也就可以把手里的东西放出去了,没有哪个公司是这么性急的,最起码都会观望两天再做决定。还有就是,这一次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宣布李卿砚和张卿墨的恋情。这样一来,也能趁着粉丝们对李卿砚有怨枉他的愧疚心理,把恋情公开的影响降到最低。”肖泽云淡风轻的说完,就没再开口。
“嗯。”安瑞秋这边一边吃饭,一边慢慢的消化着肖泽刚刚说过的话,只不过想着想着,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阿泽,你刚刚是不是说恋情公开了?谁和谁?”安瑞秋希望自己听错了,但事与愿违。
“李卿砚和张卿墨。”肖泽冷静的对着安瑞秋说道。
安瑞秋听到了自己心里想的那两个名字,一瞬间皱起了眉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高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肖泽哭笑不得的看着安瑞秋惊讶的反应,怪不得,张卿墨和李卿砚恋爱这件事,李卿砚告诉了自己之后,还叮嘱让自己来告诉安瑞秋,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从昨天晚上就可以看出来,安瑞秋很明显,对李卿砚有很大的意见。
“今天早上李卿砚打电话告诉我的,还让我顺便跟你说一声,他们昨天晚上刚刚确定关系。”公司艺人谈恋爱,必须告知经纪人和老板知道,这是公司规定,只不过很明显,作为初心娱乐公司的两只领头羊,这次在关于谈恋爱这件事上,他们也是领了先的,毕竟其他人不是刚刚崭露头角,就是偶像派艺人,专门靠女友粉门吃饭的,这个时候恋爱,无异于自讨苦吃。也就只有到了李卿砚和张卿墨这种成绩的,才能不恐惧粉丝们脱粉带给他们的影响。只要不是脱粉的情况太严重就可以。
“昨天晚上?”安瑞秋在得到了肖泽确认的眼神之后,嘟嘟囔囔的和他说道:“这个不安好心的东西,昨天晚上我们离开之后,他一定没马上就走,要不然能有他这么得意的时候,还让你告诉我,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看他是不是不敢?张卿墨就是错了,这种渣男。还惦记他做什么?要我说现在凭借她的条件,现在什么样的人找不着啊?”
“好了,瑞秋,快吃饭。一会儿饭该凉了。”肖泽出声打断安瑞秋的嘟囔,看在李卿砚和自己多年室友的份上,这一次还这么的求自己,就好似在不经意间劝她道:“要不是你拒绝李卿砚和张卿墨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意图太明显,他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啊?”毕竟安瑞秋作为这么多年来给予了张卿墨那么多照顾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越过了她去,只不过,现在李卿砚不敢罢了。
安瑞秋哼了哼,也没说话反驳。毕竟人家说得对,她就是不想李卿砚和张卿墨在一起,之前她可是亲眼看见了张卿墨对李卿砚有多么痴迷,又付出了多少,硬生生的遭了多少罪。结果却落得了满身的伤回来,她现在都知道每当寒风刺骨的季节,与别人相比张卿墨都会特别容易冻伤,前几年的时候,每当看到她又痛又痒,恨不得把腿上的肉挠的血肉模糊的样子,就特别讨厌李卿砚,即使他是无心的,但也不是他就可以推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