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空升起一缕紫色的烟雾。
夜潇寒捂着胸口哈哈大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戚大将军,本宫终于又赢了你一次,若要人,来明初找本殿!”
戚曜死死的捏着拳头,这时季无忧的匆匆赶来,脸色十分凝重,眼眸隐有一抹愧疚。
“撤!”夜潇寒扬声,翻身上马,嘴角是得意的大笑。
“将军!”卫然忍不住叫了一声,好不容易活捉了夜潇寒,就这样放他走了,太可惜了。
戚曜神色闪闪,眸子里尽是嗜血的怒火,拳头紧握,下一刻恨不得就要飞出去。
“撤!”
“将军!”卫然不解。
“本将再说一次,撤!”戚曜率先牵着马往回撤,和季无忧擦肩而过。
下一刻,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地。
季无忧大惊,“将军!”
戚曜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伤口发炎,浑身高烧不退,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
卫然后来才知道,苏晗不见了,竟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掳走,苏晗就是戚曜的命,夜潇寒拿苏晗威胁,虽胜了,可这心里绝对不好过。
戚曜醒来,抓着元医就问,“本将何时能好?”
元医蹙眉,“最快一个月。”
“这么久?不行,你快点想办法,越快越好!”
戚曜知道这事拖不得,快捷的消息一旦传回京都,景隆帝必然下诏招他回京,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他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元医也很无奈,“将军,老夫尽量吧,只能加重药量试试。”
戚曜阴沉的眸子微微闭上,嗯了一声。
季无忧挑帘走进来,一脸愧疚,戚曜抬眸,沉声道,“你不必自责,不怪你!”
“我已经递交了辞官信回京,明日,我先去明初探探消息,若不找回,我这一辈子都会愧疚不安。”
季无忧一说完,戚曜点了点头,“也好,过几日等我安顿好了,咱们在明初再聚。”
“好!”
明初
夜潇寒身受重伤,养了好几日才醒来,明初帝大怒,直接杖责了夜潇寒五十军棍,气的差点要废太子。
夜潇寒愣是是瞒下苏晗的事,依照明初帝好色的性子,必然不肯放过苏晗,所以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责。
“皇上,这件事也不能怪寒儿,秦国皇子太不讲信用,说好的援兵,竟在如此危机紧要的关头撤去,若非寒儿机灵,只怕有去无回呢。”
晴妃柔柔的劝诫明初帝,明初帝余气未消,又添怒气。
“秦国固然可恨,一下子连丢三座城池,他也少不了责任!”
“父皇消消气,二弟也不是有意的,怪只怪戚曜太奸诈狡猾,竟然在军中安插细作,二弟一时不慎,才中了奸计,一时让东楚得逞了。”
大皇子夜焕宇好心替夜潇寒辩解几句,夜潇寒抬眸睨了眼夜焕宇,眼底是一抹讽意。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明初帝气的火大,恶狠狠地瞪着夜潇寒,人家安插细作好几年了,愣是没有发现,只能说他这个太子无用,明初帝不耐烦的摆摆手。
“退下吧,仔细反省反省!”
夜潇寒被侍卫扶了下去,昏迷了好几天。
“太子如何了?还没醒?”
朱侧妃一身华衣慢慢的走来,一手扶着丫鬟,最近她在府里的地位有些尴尬,东楚和明初打仗,她就显得里外不是人了。
“太子还未醒来,侧妃请回吧。”
侍卫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拦住了朱宁嫣,朱宁嫣眺望了眼里间,悻悻的收回目光,转身扶着丫鬟的手就走了。
“侧妃,奴婢听说太子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子,好像是东楚人。”
朱宁嫣微微挑眉,“哦?是吗?可知道什么模样?姓名?兴许,我还能认识。”
丫鬟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不知道,人就关在了玲珑阁,派人守着,太子有令,谁也不许踏进玲珑阁半步!”
朱宁嫣点点头,在明初一旦沾上了东楚二字,这里的人就会当贼一样的防着,所以,朱宁嫣笃定,也不过是个俘虏罢了,许是细作,心里并没有当回事。
朱宁嫣自负美貌,尤其在太子府里,几乎找不到一个比她更美的人,而她也非常的受宠,一路从姬妾爬到了侧妃,再往前就是太子妃了。
苏晗醒来已经有两天了,这两天了一直呆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身边是个叫袖儿的丫鬟陪着她。
一醒来,一句话也没说过,袖儿只当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昼夜不离的守着她。
这里的人看她看的严,苏晗闲着没事,就呆在屋子里写写字,抄抄书,看看诗词什么的,偶尔也会望着天出神。
这天,苏晗忽然开口,“夜潇寒醒了么?”
袖儿吓了一跳,“姑娘,原来你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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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