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指着人群里走来的七八个人,个个后背都背着包袱,手里拿着腰牌。
都是浔王府的奴才,断然不可能作假,这一下,那人语噎了。
瑾郡王脸色阴沉漆黑,手握紧了拳头,这是怎么回事?
戚暄更是一头雾水,懊恼又上了戚曜的当了。
带头闹事的几人,见状不妙,欲以往后退缩,却被戚曜极快的一脚踢过,顿时倒地不起。
卫然上前帮忙,撕开了那人脖子上的衣领,露出一截图案。
“这,是秦国侍卫!大家看清楚了,本宫身为一国太子,怎么会弃百姓于不顾呢,来人啊,请太医!”
人群里很快让出一条路,几十名太医纷纷走上前,瑾郡王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这分明就是早就准备好的!
苏晗伸出胳膊,让太医一个个把脉,苏晗道,“若是会医术的,都可以上来把脉!”
很快,又不少的民间大夫一一上前,诊了又诊,半个时辰后,只有一个结论。
“太子妃身子康健,并无不妥之处。”
民间的大夫同样给此结论,确实没病,偏偏说人家的了疫病,再瞧苏晗,却是半点委屈都没有,倒是叫人惭愧。
戚曜又道,“京都四周都有严格控制,绝不会允许任何不妥之处入城,大家尽管放心。”
这一下子,来了个惊天大逆转,受了委屈一点也没有抱怨,这才是好太子。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人群里有人带头跪下,身后的人齐齐都跪了下来,高声呐喊,震耳欲聋。
“本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岂敢愧对天下百姓,日后,本宫希望大家都能警醒,你们都是东楚百姓。”
“都是无数将士用血换来的安稳,不要愧对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是他们,让我们有了今天,本宫相信大家,一时被流言迷惑,只要大家团结了,敌人才不敢欺负我们,大家才能过的更好!”
戚曜一番话,说的不少百姓潸然泪下,这里面大部分的家中,都有一个儿子,在军中保家卫国,更多的是内疚很信服。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就这时,苏霆带着大队人马,包围了整个人群,个个身穿铠甲,威风凛凛。
“微臣救驾来迟,请太子恕罪。”
“将这人统统带回去审问,交代出同党,死罪可免,将闹事起哄者,全都收押!反抗者,就地处决!”
戚曜下颌一抬,苏霆点点头,微臣领命,来呀,都绑起来,带走!”
戚曜转过身来,睨了眼瑾郡王,瑾郡王头皮一麻,戚曜的眼神分明是等着瑾郡王的承诺呢。
苏晗似笑非笑就站在瑾郡王面前,“二叔一番好意,本妃心领了,不过二叔一向言出必行,本妃岂敢坏了二叔的名声?”
瑾郡王倏然抬眸死死的瞪着苏晗,捏紧了拳头。
浔王在一旁皱了皱眉,他对苏晗的不满,也非一日两日了,只觉得她更加狂妄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瑾郡王又不能言而无信,被逼的下不来台,沉默了好一会。
最终双眼一闭,腿一弯,这一跪,几乎丢掉了瑾郡王的尊严,扑通一声,睁开眸子,紧咬着牙。
苏晗故作惊讶,“郡王这是做什么,本妃只是开个玩笑。”
瑾郡王深吸口气,一字一顿道,“是本王唐突了,不该听信谗言中伤太子妃,还望太子妃见谅。”
苏晗勾了勾唇,默不作声了,戚曜却道,“郡王许是年纪大了,一时分不清真伪,太过操劳一时糊涂,本宫明儿一定会请皇祖父准予郡王颐养天年。”
“你!”瑾郡王被扶着站了起来,对上了戚曜似笑非笑的眸子,顿时恼羞成怒,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围观的百姓很快被疏散。
这可就苦了瑾郡王身后的大臣们,一个个绷着脸,不该去瞧戚曜,肠子都悔青了,非要跟着瑾郡王来胡闹。
“众位大臣一番好意,本宫心领了。”
戚曜一字一顿,那些大臣们身子莫名地发寒,叫苦不迭。
“太子过谦了,微臣也是一时情急,多有冒犯,还望太子妃见谅。”
戚曜冷冷一哼,带着苏晗就进了浔王,路过戚暄时,“三弟什么时候和郡王关系这般亲近了,吃了这么多亏,还是不长记性,好狗也要找对主人才是,否则,连口热乎饭也吃不上。”
“你!”戚暄阴沉着脸,怒瞪着戚曜。
戚曜嗤笑,不自量力,又瞅了眼浔王,“既然浔王府大门都不在了,这个地方也确实不适合多呆,本宫意思,浔王多考虑考虑。”
浔王脸色微僵,戚曜的意思是要他请辞去封地?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破口大骂,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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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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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爷双手赞成。
于是乎,那些贵女眼睁睁看着别人戴着漂亮精致的首饰,自此见着某女一个劲的狗腿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