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下去,赶紧灌了大口水才喘过气。
白衣女子似乎就跟戚曜对上了,身姿跃回,顺着水袖又荡了回去,剑尖迅速如风,直指苏晗而去。
对面的夜焕宇愣了下,不悦的蹙眉,直盯着那抹白色身影,心都快跳出来了。
疯了不成?
另一侧的上官黔城,默默的歌者酒,专注眼前的菜,好像真的是不错的样子。
上官明瑶心扑通狂跳着,她看得出,这个明初使者厌恶极了苏晗,最好能将苏晗杀死才好,上官明瑶忽然觉得,这个明初使者,或许跟自己是一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之前对明初使者的不悦,一扫而空,只要跟苏晗作对,都是她上官明瑶的朋友。
底下的大臣都看呆了,傻子都瞧的出来,这女子是缠上了苏晗。
白衣女子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三次朝着苏晗袭来,戚曜一手拉着苏晗往后退了退,手执一支筷子抵挡住白衣女子的剑尖。
谁知那女子另一只手极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顺着另一边朝着苏晗奔去。
苏晗眼眸中没有一丝惧意,站在戚曜身旁,眸光淡淡,不卑不亢,尽显大气。
戚曜脸色一沉,从腰间拔出软剑,“来人啊!捉拿刺客!”
戚曜毫不留情冲着白衣女子袭去,处处伤要害,白衣女子微惊,往后退了退,又不死心的往前,怒瞪着苏晗。
很快,门外来了不少侍卫,手执弓箭,对准了白衣女子。
夜焕宇见状,赶紧上前,“国师!不可无礼,都是误会,太子殿下莫见怪。”
白衣女子轻蔑的瞥了眼门外的侍卫,丝毫不屑,耳边夜焕宇的话更是耳旁风,手下动作未停。
夜焕宇脸色讪讪的站在一旁,紧抿着唇,拳头紧握,像是一场笑话。
白衣女子很快便和戚曜痴缠起来,身子灵活,手执双剑,目光却一直狠狠地盯着苏晗,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苏晗就站在那里半步未移,近在咫尺,白衣女子却偏偏靠近不了一步,手里的剑法,越发的凌厉。
戚曜松开了苏晗的手,软剑迎了上去,“还愣着干什么,捉拿刺客,就地正法!”
“是!”
白衣女子怔怔,耳边只有那四个字,就地正法,愣了下,怒气起,身子一翻转对准了那些侍卫,一脚踢去,很快厮打起来。
一个又一个侍卫很快倒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夜焕宇的脸色黑如锅底,朝着白衣女子大喊,“国师!莫要忘了这里是东楚而非明初,不容你放肆!”
白衣女子脑海里只有苏晗淡然的笑意,胸口不停起伏,充耳不闻夜焕宇的话,或者,压根就没将夜焕宇放在眼中。
白衣女子忽然看了眼戚曜,一挑眉,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夜焕宇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脸都快被丢尽了,尉婧,本殿迟早要弄死你!
在座的大臣都被吓傻了,武将看花了眼,暗暗替尉婧的身手叫好,文臣吓得腿软,恨不得找一条缝钻进去。
“皇上?”连公公愣住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打上了?
景隆帝眼眸里划过一抹怒气,嘲讽地笑着,“国师,身姿矫健确实非凡,今日宫宴可有不满之处?”
尉婧闻言,踹飞了凑上来的其中一个侍卫,才松了手,收回软剑,极度狂妄,像极了某人。
景隆帝也没生气,摆摆手,让侍卫都退了下去。
尉婧伸手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冰冷如霜又绝色清丽的容貌来,第一感觉,就是美,其次便是冷,冷的冻骨不可亵玩。
尉婧朝着戚曜挑衅的看了眼,目光萦绕在苏晗身上停留一会,勾了勾唇。
“尉婧拜见东楚皇上。”
尉婧低着头,不止人冷,就连那声音也是冷的透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景隆帝浅笑,“早就听闻国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清姿绝傲,明初帝可真舍得,国师似乎与太子是旧识?”
尉婧点点头,“不错,明初东楚交战,有幸和云骑将军交过几次手,云骑将军身手一如既往,云骑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皇上,本座倒是和太子妃有些渊源。”
景隆帝挑眉,“此话怎讲?”
“本座时常去夜太子府中做客,与夜太子是故友,常能见到苏姑娘,许久未见,苏姑娘还是那么妖娆妩媚。”
尉婧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苏晗,眼神里尽是轻蔑和不屑,更多的是恨意。
哗!
这话无异于一颗炸弹,爆在了人群中,私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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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