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臣妾,臣妾让两个孩子当面滴血验亲,血未融,臣妾骗了倾贵人,没想到,浔王竟真的不是倾贵人之子。”
刘贵妃在瑾俺就手指上抹了白帆,两滴血未滴融,倾贵人一下子就崩溃了,一直以为她的孩子死了,没过过久就病死了。
景隆帝怒瞪着刘贵妃,一股火气直接冲上脑顶。
“你说什么?”
刘贵妃完全豁出去了,“倾贵人一直以为自己的孩子死了,是皇上亲手杀死的,所以,才会恨着您,才会心生死意,皇上,后宫中谁不希望倾贵人死?”
景隆帝阴郁着脸色,大掌掐住了刘贵妃的脖子,“贱人!你找死!”
刘贵妃丝毫不惧,“皇上,臣妾早就不想活了,这么多年,夜夜孤寂,和皇上形同陌路,臣妾能死在皇上手中,是臣妾之幸。”
景隆帝的手掌在渐渐缩小,用力,刘贵妃憋红了脸,嘴角却带着笑意,无比畅快。
“皇……皇上,倾贵人到死都是恨您的……”
刘贵妃不怕死的再添一句。
景隆帝浑身戾气,眼看着刘贵妃缓缓闭上眼,嘴角微笑,倏然手一松。
刘贵妃重重的跌倒在地,睁开了眸子。
“噗!”景隆帝捂着胸口,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倾儿临走前那一抹绝望,深深的印在了景隆帝脑海中。
“皇上!”连公公大惊,赶紧上前扶住了景隆帝。
景隆帝深吸口气,摆摆手挥退了连公公,怒瞪着刘贵妃。
嗤笑道,“死?太便宜你了,倾儿的嗜骨之痛,朕,要让你亲自体验一次!”
刘贵妃闻言倏然瞪大了眼,“皇上!”
“来人啊!将瑾安侯带出去,瑾安侯不敬朕,意图谋反,实乃罪恶不设,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处以剐刑,另,将瑾安侯府众人全部立即收押,明日午时,斩立决!”
景隆帝又指着刘贵妃,“将贵妃带去,一并观刑,你若敢死,朕必将让戚瑾死无全尸,把戚昀宸做成人彘,让刘家死无葬身之地!”
景隆帝这一翻话说完,刘贵妃气的差点晕过去,惊住了。
“皇上,您不能这么做,有什么尽管冲着臣妾来,臣妾一人全部承担。”
刘贵妃跪在景隆帝膝下,苦苦哀求。
“愣着干什么?带走!”景隆帝怒呵。
“是!”
刘贵妃来不及挣扎,就被两名侍卫带走,一身素衣渐渐远去
江山嫡女。
景隆帝大步流星,一转身的功夫,就去了颐和宫。
青贵人站在树下发呆,景隆帝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一抹纯白,心里一软。
青贵人倏然抬头,“皇上?”
“倾儿,若是朕许你后位,你可愿意原谅朕?”
景隆帝心里恨不得将刘贵妃大卸八块才解气,看着青贵人一脸倔强,心狠狠的抽痛。
青贵人愣住了,后位?
“这?”
景隆帝浅笑,“你若点头,朕即刻迎你,凤冠霞披一件不少,八抬大轿,再不以妾自称,而是朕堂堂正正的妻,母仪天下。”
青贵人怎么也没想到,景隆帝居然拿皇后之位诱惑自己,有些局促不安的低着头,像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惶恐不安,自动忽略了替身的事实。
“那瑾安侯……。”青贵人试探着。
景隆帝浅浅一笑,“朕会放了他,并且给他一块封地,让他一辈子都呆在封地。”
青贵人终于松了口气,良久在景隆帝的注视下,点点头。
“臣妾愿意听皇上的。”
景隆帝这才笑了,嘱咐几句,“倾儿,这几日朕会安排制衣坊的人来,多派些侍卫保护你。”
青贵人点点头,“臣妾多谢皇上。”
景隆帝笑了笑,叮嘱完以后,转身就走了,霎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传令下去,不得对青贵人吐露半个字,否则统统去给长公主陪葬!”
连公公背脊一凉,“是!”
青贵人有些飘飘然,皇后母仪天下,这件事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就这么发生了。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婢们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颐和宫的奴婢们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喊,说着些吉利的话。
青贵人怔住了,好像置身梦中,久久不能回神。
宫门外
景隆帝站在城门上,看着底下聚集了不少的人,跪着许多百姓,更多的是戚姓族人,身子跪的笔直,人群安静。
又过了一会,城门打开,首先出来的是被重兵押送的瑾安侯,身后跟着刘贵妃,刘贵妃站在高台,哭成泪人了。
有公公宣读圣旨,瑾安侯惊呆了,脑子里只有那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处以剐刑。
剐刑,十大酷刑之一,东楚建朝以来,从未用过一次。
瑾安侯是第一个
静芳年。
“来人啊,行刑!”
瑾安侯挣扎不得,周边其实都是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就当着那些族人的面。
那些族人脸色也变了变,顺着目光看去,确实是瑾安侯,皇三子没错。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景隆帝景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活刮瑾安侯,简直不可思议。
“啊!”
随着一声惨叫,瑾安侯已经白了脸,一只手腕被刀片撷取一片肉,血淋淋的。
各位族人和百姓脸色巨变,耳边是一句好过一句的惨叫。
“一,二,三,……二十。”
刘贵妃眼睁睁看着瑾安侯被处以极刑,生受折磨,瑾安侯数次想求死,却被侍卫制止,只能生生忍受着折磨。
“皇上,皇上饶命啊!”刘贵妃哭喊着声音,她眼看着瑾安侯一片片的被刮下一块肉,心痛的快晕过去,眼角瞄到一抹明黄色,不由地大叫。
令刘贵妃无奈痛心的还在后面,刘家和瑾安侯府,如数被抄家,密密麻麻足足两百来个人,齐刷刷地跪在宫门口旁。
身后的侍卫一个个手提大刀,那些人哭着喊着要救命,其中就有瑾安侯夫人和戚昀宸。
瑾安侯痛得快晕过去了,抬眸看见那一抹黄色,恨意十足。
刘贵妃气的连连吐血,着急的不行,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是她太鲁莽了,不该试探景隆帝的底线。
众人顺着视线看去,景隆帝独自一人站在城墙上,明黄色龙袍煞是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私下的族人惊呆了,更加不淡定是是一旁被勒令观看的大大小小官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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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