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跃死瞪着我,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我昨晚在街上遇到你,你满街疯跑,见到女人就哭闹着喊妈,也算我倒霉,被你缠上了——”我随口胡编道。
“不可能!”凌跃怒声打断我的话。
“信不信由你!你一直想杀我,我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能找到这里?是你自己死缠着我叫妈,我看你可怜才不计前嫌跟你来,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收敛起笑意,凉凉道,心里已经笑翻了。
缓口气,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一阵抢白道:“回到这里后,你又发神经,要强上我,我为了自保,只好把你打晕绑起来。”
“哼!休想骗我,肯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把绳子解开,不然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凌跃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甚至涌出了被戏弄的羞恼。
“凌跃,我总算知道你之前强了我,为什么不认账了,原来你真的有病。呵呵!而且还是一种罕见的怪病,一到夜里就时疯时癫、又弱智又好色。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怜啊!难怪你的性格会这么变态。”
真不是我阴损,是他活该,谁让他一直想杀我?
在红叶村时,要不是鸾风及时出现,我就真的和男尸结冥婚了,现在他落在我手上,没杀他都算不错了。
“你给我闭嘴!闭嘴!”凌跃厉吼道,眼睛已赤红,如同受困的野兽一样,我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
他越是这样,我越要说,冷声道:“你别自欺欺人了,不然你为什么会忘记夜里发生过的事?”
凌跃微怔,眼里涌出几分困惑,神色也有些动摇。
我暗暗偷笑,估计他自己也懵懵的,想反驳我的话,却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
殊不知,往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凌跃真的以为自己得了怪病,闹出了不少笑话。
“把绳子解开!”过了一会,凌跃又拼命地挣扎,没放弃把绳子挣断。
“你让我解,我就解啊?做梦!我这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我冷笑道。
我和凌跃相处过几日,知道他是做事狠绝,却寡言的人,并不擅嘴上功夫,这会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死瞪着我,恨不得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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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用语言攻击凌跃,起初他还会吼骂我几句,后来干脆不理我了。
其实我也是心里难受得慌,只能拿凌跃撒气,但也就过过嘴瘾,不能真的对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