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锦衣卫的诏狱里戒备森严就是定型结案的人都直接在里面等待处决根本出不来的吗?”
因为爷爷是三朝元老孙承宗老大人在给自己弟弟们讲述宦官干政的时候,提及过锦衣卫。
尤其是自己男人现如今管理的这个锦衣卫权利最大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血腥和残酷有些震惊地说道。
“他的父亲刘元龙是出不来了!但是刘文成是一个白身没有过从政的经历虽然被送进诏狱,但是让他一直带在诏狱他还不够格。”
“现如今除了他那个福建布政使的爹和福建泉州府知府的叔叔外,其他的后辈子侄和他们刘家的女眷已经全部被转移到京城的刑部管辖的大牢里面了。”
“你男人是谁?你男人可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别说一个小小的京城的刑部尚书,就是当今首辅也要多多少少给我一些面子!”
“一张一个半月的提审单还不是小菜一碟!”
顺势倒在床上的桓昭轻轻的闭着眼十分不在意的解释着这一切。
“哼!得意什么!”
孙素影看着面前自己的男人虽然嘴上娇嗔,但是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强大一些,满脸幸福满足的躺在了桓昭的胳膊上。
“那你能不能尽你最大可能帮一帮刘家啊?”
孙素影看着面前的这个自己的男人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毕竟和刘家的关系不一般,刘元龙的妻子刘秦氏一直就将你当做他们刘家的儿媳妇,刘秦氏也是十分的疼爱你,要不是孙老大人活生生拆散你和刘文成的话,你们才是一对啊!”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我!但是现在这个大形势的确是让我没有办法去救,现如今那个年轻的天子一心要整治那些贪官污吏,但是刘元龙和他的兄弟贪了整整三千万两白银。”
“最要命的就是刘元龙兄弟能够做到这一步和魏忠贤的关系不错啊!崇祯皇帝最恨的就是魏忠贤,现如今的诏狱里关押的人大多数都是阉党的外放官员。”
“你是不知道进去的人不到三天就不会囫囵个了啊!而那些女眷们要是年轻漂亮的都会被充入江南的官方教坊里。”
桓昭搂着面前的自己的老婆孙素影的腰低着头面带难色微笑地说道。
“现如今的江南还不是你这个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说的算啊!”
孙素影看着面前的这个有些推脱的男人一脸不乐意地说道。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我媳妇,倒还是刘文成的媳妇啊!”
“看来这个刘文成是不能留了啊!你说是不是啊?”
桓昭睁开眼眼中一阵凶光瞟了一眼孙素影幽幽地说道。
“我就这么一说,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吗?”
孙素影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不由得往桓昭的怀里靠了靠轻轻主动啄了桓昭的面颊一下看着桓昭。
“这个给你!未来五天你要是感觉你的身体舒服一点,就带着门外的那一个小队本来就是保护你安全的锦衣卫去见见他吧!”
“他就算没有参与也没有官位,但是谁让他是他父亲的儿子啊,发配辽东戍边是板上钉钉的了!”
桓昭从腰间解下来一块令牌交给了放到孙素影的手里幽幽的说道。
“你生气了吗?”
孙素影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男人脸色不高兴幽幽地说道,但是看着这个男人吃醋和不高兴竟然心里十分的窃喜。
“生气?我从不干这没有意义的事情,刘文成能不能活到你去见他还是个未知数呢?”
桓昭隔着孙素影身上的苏锦缎子棉衣抚摸着孙素影的玉背幽幽地说道。
“哼!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