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东西送过去了吗?”
桓昭看着面前的胡广一脸严肃微笑的大声说道。
“都已经送过去了啊!但是卑职实在不明白您身为堂堂的天子近臣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啊?”
胡广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王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放在这里吗?”
桓昭看着面前的这个胡广一眼,然后看着手里的酒杯地说道。
“不知道,还请大王明示!”
胡广看着面前自己的大王一脸有些委屈地说道。
“看你就烦,眼不见心为静!知道为什么看你烦吗?”
桓昭看着面前的这个胡广一脸大声地说道。
“不知道?”
胡广直接单膝跪地更是一脸委屈地说道。
“因为你能很好的做好一名中高层锦衣卫武官,但是你无法担任一名锦衣卫核心武官!”
“锦衣卫是天子亲率,我们虽然是一群武官,但却是一群拥有皇权所赐的独一无二的权利和地位的武官团体,你只是在想着怎么样摆你的威风欺压那些地方官吏,不想一想你如何怎样提高你的能力去管理你的部下!”
“锦衣卫可以奉天子的旨意持刀杀人,但是也可以奉天子的旨意持刀自裁!”
“不要以为穿上飞鱼服,跨上绣春刀、戴上属于你百户的腰牌就可以高人一头,你要知道你越是如此越要谨慎越要小心翼翼!”
“锦衣卫对于天子来说,一条蛰伏冬眠的蛇,看似在冬眠是因为不需要你,一旦需要你就是你苏醒吐信子的时侯。”
“而你所隶属的南锦府的锦衣卫都在做什么想你心里清楚,我比你更清楚如果你不清楚的话,我可以点给你!”
“还有你!”
桓昭看着面前的这个刘威也是一脸不高兴的大声地说道。
“你们手下的锦衣卫全部都是一条条疯狗,不管人家是什么身份,不管人家是做什么的!”
“你们的下属的眼都红了啊!一个个都越来越不像锦衣卫了,天子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尽!”
“你们两个人也都清楚!从明天开始谁干过什么事都自己写清楚,然后交给本座!”
“你们知道的凡是罪大恶极的啊!家规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桓昭看着面前的两个心腹亲信幽幽地说道。
“请大王放心!卑职省得!”
两个人心惊胆战的低着头大声地说道。
“下去准备去吧!都下去准备吧!”
桓昭挥退了二人离开桌子,然后躺在床上喘了口粗气大声轻闭双眼竟然有些睡过去了啊!
桓家大宅里面,一些够资格的元老都坐在了大堂里面。
“听说桓昭回来了啊!但是桓昭好像并不认桓家,现如今在武昌府的重要桓家族人都被人盯梢了啊!”
“是啊!是啊!这个桓昭现如今是北府锦衣卫最高指挥,又是天子的亲信近臣和手握一方大兵的王臣啊!”
“是啊!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