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去联系联系肯定会有收获的。”
这些叛军余孽们立刻大声地说道。
一座不起眼的杂货店里面一个人羸弱不堪瘦的只有皮包骨的老人带着一顶有些残破不堪的草帽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喝着黄酒吃着花生米十分得意。
最差异的就是老者身边放着一把寒光外露的斩马刀。
“老头,给我一盒胜利牌烟卷!”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很有精神的人走了过来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总爱抽胜利牌烟卷啊!难道不换些别的,这个、这个都可以啊!”
老人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微微一笑地说着。
“虎威镇世,必将胜利!我们大买卖不也将成功吗?”
青年人对着面前这个老头看了一眼大路上的两个人一眼说了一句。
“呵呵!三张!”
老头对着面前的这个青年嘿嘿一笑,然后正色的说了一句。
“三张就三张!”
这个青年吸了一口凉气有些嫌贵,但是随后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拿出三张累死后世纸币一样的东南亚地区货票说着。
“不来的别的了啊!”
老头看着青年手里的票子瞬间有点犯财迷极力推销着。
“不用了啊!你这里的东西太贵我有些担待不起啊!”
青年摇了摇头对着面前的这个老头说了一句。
青年走了之后,老者仍然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将酒壶里的酒都喝完之后,老人起身将柜子里的钱全部拿出来放在衣兜里。
然后拿出一颗香烟也是烟盒里面最后一颗,揉烂了扔进一旁。
拿出一盒火柴划开点着猛吸一口从鼻子里面喷出两道烟雾。
将酒壶别在腰间将烟盒子背在身后扛着那把斩马刀顺手拿起一瓶煤油走了出来。
老人站在外面看了半天之后煤油瓶扔了出去然后将带火的烟蒂扔在破碎流了一地的煤油上。
看这个大火将杂货屋吞噬,然后又点了一颗烟渐行渐远的消失了。
随后当天晚上距离这里的一座小县城瞬间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