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却是将牌一推,喊道:“截胡七小对,双番,艳姐、辉哥你们两个外加一番,快赔钱!”
这一下子除了苏媚对面那人,包括我之内都是大出意外,低头去看她的牌还真是七小对。
“倒霉!”
苏媚对门那个男的扔了八百块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艳姐,不带你这样玩的,明知道两家单吊还打二筒。”
那个和艳姐打配合的辉哥则是给了苏媚一千六,装作打趣说道:“老赵,你又不是不知道艳姐本钱大,就喜欢二筒。”
辉哥显然是在拿艳姐开车。
男人都喜欢在美女面前开一些荤段子,那个老赵闻言果然怒气消了许多,更是打趣说道:“艳姐,老实说你这车头灯那么大,是原装的还是改装的?”
艳姐也不生气,反而风情万种的问道:“想知道?”
“嗯!”
老赵猛的点头,哈子都要从嘴里流出来了。
其实作为男人,我也想知道。
“想知道来会馆找我,给你打个八折。”
卧槽,原来是职业选手!
我一下子兴趣全无。
老赵脸上也是一阵失望,说道:“艳姐,我跟你谈心,你却和我谈金,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没钱谁和你谈心。”
艳姐打开抽屉却只摸了几百块钱出来,又打开包包也只是凑出了两百多块来,加起来也才不够一千块。
辉哥更是趁机说道:“艳姐,你这钱不够了,要不打个五折去厕所验证一下你的车头灯是不是原装的。”
“呸,我才不便宜你这个老色胚!”
艳姐取下手腕上那一只绿油油的玉镯子,放在麻将桌上,推到苏媚跟前,说道:“媚姐,这一只帝王绿镯子是一个港岛老男人送我的,抵三万给你怎么样?”
苏媚拿起桌上的玉镯,对着太阳照了一下,但见颜色鲜阳纯正,显然已经有些心动。
“给我看下。”
辉哥直接从苏媚手里夺过玉镯,一副鉴宝专家的样子,先是用手指弹了几下,发出几声悦耳的清脆声,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苏媚,我玩了十多年的玉器,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个玉镯是真的东西,三万块钱收不亏。”
我心中冷笑。
这个玉镯我就是不用上手,远远观其色便已知道是赝品,还是做工低劣的那一种。
这个辉哥和艳姐显然就是一伙的,两人先是打手势要牌意外输给了苏媚,现在就假装没了赌本拿一个赝品来抵押。
苏媚从辉哥手里拿回玉镯,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叠现金,大概有个七八千左右,皱眉说道:“我这里现金只有这么多……”
“三万块的玉镯!”
我忽然大声叫起,过去一把拿起玉镯,一副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嘴里啧啧称奇的喊叫着:“这不就是一块绿色的玻璃而已,能那么值钱?”
闻言,艳姐涂满脂粉的脸上明显凝固了一下。
下一秒,怒目瞪着我,大声说道:“乡巴佬,你懂什么,这是帝王绿,快把镯子放下,打碎了卖了你也赔不起!”
乓!
她一句话说完,我的手一滑,玉镯就是那么戏剧性的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四截。
我一脸的惊恐,连连摆手,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不是我,我……我手滑了……”
嘭!
艳姐怒拍桌子,厉声道:“赔钱,三万块钱一分别想少!”
“我……我没那么多钱……”
我捡起地上的四节碎片,装作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少……少一点可不可以……”
“咦!”
我更加大声的尖叫喊道:“你们快看,这个镯子怎么流血了……还是绿色的血,我是不是把它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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