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盯着墓碑的眼皮动了动,而后弯身郑重的磕了几个头。
他沙哑着嗓音,“『奶』『奶』,城儿先走了,过几我再来看您。”
城儿?
乐悠悠嘴角无赌抽搐了下,这称呼跟他一点不沾边好咩?
也许是跪的时间太久,易景城在起来的时候头部倏地一阵眩晕,趔趄一下,随手抓住身旁的女孩这才堪堪的站住。
乐悠悠也在同时本能的伸手搀扶,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禁升起一抹担心,“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易景城摇摇头,收回手低声道,“没事,走吧。”
刚走了两步那种眩晕感又赴之而来,男人前行的步伐一滞,抬手扶在额前。
这一次不只是头晕,还有一种浑身力气都被抽空聊那种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心跟着莫名的发慌。
察觉他的异常,乐悠悠上前一把抓住他,想都不想的踮起脚就往他的额上探。
手心处传来一片滚热的温度,烫的她立马缩回手,秀气的眉头蹙起,“你发烧了,赶紧打电话让箩筐回来带你去医院吧。”
“箩筐?”易景城拧眉重复了一遍,反问。
乐悠悠急忙解释,“就…就是你的助理啊。”
男人眼眸一眯,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起来,“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嗯?”
还箩筐,连昵称都出来了。
“啊?”乐悠悠被问的一愣,“…我们不熟啊,我是听你这么叫他的。”
易景城嘴角一抽,从就精通八个国家的语言,他发音有那么不标准吗?
“他叫洛康,”男人沉着脸纠正,“以后不许『乱』叫!”
乐悠悠点头如捣蒜,“不『乱』叫,反正以后又不会什么交集,你还是赶紧打电话给他吧,要不然到晚上会越烧越严重的。”
这男人也真是的,看着挺强壮的,怎么刚淋零雨发烧就发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