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羚话,乐悠悠就把钱转了过去,一回头就对上男人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神。
想起刚才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的,丫头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兴师问罪,“易景城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
那叫什么吻,只差一点就是睡了,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残留着他手上火热的温度。
男人懒懒抬眸,故意装傻充愣,“我做过什么吗?分明是你先吻的我,我没真睡了你明我已经很君子了。”
对,箭在弦上他都没发,他都佩服自己的控制力,不是一般男人都能做到的,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乐悠悠被他的不要脸噎的红通红,压下心口的那口恶气才道,“好,刚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但我牺牲了这么多你总得告诉我司徒浩为什么要设计我吧?”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又差点将她气晕过去。
他,“因为我,他想在我婚礼前夕破了我的身。”
乐悠悠一个白眼,险些背过气去,“所以我压根就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我问了你两个问题,又被你吻了两次,到头来就是再被你多占两次便宜?”
这都是什么事啊,血槽已空!
然而易景城摇了摇手指,并不这么认为,“第一,那晚上也是我的第一次,第二,在我吻你的同时你也吻了我,我们是相互的,所以不存在谁牺牲,况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上我的床的。”
乐悠悠撇嘴,“你以为跟一个雍妇』之夫的人睡了很光荣?我没那么没底线没道德。”
“那我明就宣布跟蒋婉姗解除婚约。”
这件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毕竟他的丫头很介意他有未婚妻的事(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乐悠悠无语,“你爱解不解,跟我又没关系,现在能麻烦易总送我回去吗,我明还要值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