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羽无语，解释道：“它是我主动契约的，你是九念之空契约的，有意见，你找九念之空去。”

“呜呜……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想契约的，你跟本就不想要我是不是？”

灵瞳委屈啊，想它堂堂神兽，被一个菜鸟契约就算了，还是伴生契约。

这都算了，关键是现在它被嫌弃了！

“闭嘴！我的意思是，要是我自己主动和你契约，也会是平等契约，不是伴生契约，但是你是九念之空契约的，所以我也没办法。不过在我眼里，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都是我的好伙伴，行吗？”

灵瞳愤怒地把『毛』蛋一次又一次地拍出去，『毛』蛋一次又一次地冲回来，在它身上蹭啊蹭，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怎么会一样？我跟了你这么久，为你出生入死，它一个『毛』蛋能为你做什么啊？”

乔芊羽头疼地抚额，突然就觉得自己养了两个争宠的儿子，无奈地解释道：“要不是它的母亲，我就上不来了。”

灵瞳一下就蔫了，不过还是嘴硬道：“就算是这样，我是第一个与你契约的，也应该我是老大，它是老二。”

“行，你是老大。”

“啊不，你才是老大，我是老二，它是老三。”

一个二一个三，乔芊羽忍不住想笑，“行，都听你的，现在你是老二，照顾一下老三。”

灵瞳一爪子把蹭在脸上的『毛』球拍飞，咬牙切齿道：“老大，你放心，我保证让它——浑身舒坦。”

“那就好。对了，怎么突然一下子冲出来这么几拨人？”

乔芊羽纳闷，刚才她歇斯底里，按理修为高的应该很快就能捕捉到她的存在，怎么会如此安静？

“我也不知道。”

灵瞳也纳闷呢，明明无心施了结界，所以老大才能畅所欲言为所欲为，怎么突然就把结界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