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弯起眼,嘴角漾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看来是哥哥最近陪你太少了。”
“我真的认识!”风娇娇的脾气一点就炸,面对亲近的人,她的坏脾气里还会带着一点娇,像是个急了就扑上来挠人的小奶猫。
风娇娇气得要死,拽着风羽的胳膊就转了个弯,朝着自己刚刚看向的地方去了。
风羽暗笑一声,眼睛盯着前方,眸色幽深.
有了之前风娇娇“赞助”的一笔资金,沈傲阳没买原着里的经济实惠二手炉,而是选了楚衔月摸过的青铜琉璃炉。
“为什么选这个?”楚衔月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这玩意够买十个二手炉了,沈傲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阔绰?
“下山的时候遇上了个有钱的富商,把一部分的灵植卖给他了。”沈傲阳含糊地说道。
风娇娇给的钱多到不合常理,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还回去的,但他却又需要那笔钱……他不希望妹妹觉得自己是个充满铜臭味的人。
楚衔月睨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傻子,沈傲阳口中“有钱的富商”,大概代指的是凤娇娇。
她也没戳破,点了点头就又看其他的去了。
楚衔月:风娇娇就是个大肥羊,要我遇见了也要薅她点羊毛。
沈傲阳付了钱,将丹炉收起来,然后带着楚衔月左拐右拐,找到了处干净的地方,将背上的包裹一卸,铺在地上就成了个摊子。
楚衔月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坐在沈傲阳给她带的小马扎上,撑着脸看沈傲阳熟练地将处理过的兽皮和草药摆出来。
沈父沈母去世那年,沈傲阳才八岁,亲戚朋友没一个愿意照顾兄妹俩的。沈傲阳支撑起家庭之余还要照顾妹妹,小小年纪就背着妹妹上山采药,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被生活的重担催熟,压迫着长大了,明明才十四岁,动作却比周围的成年人要麻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