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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县令沉默良久,颓然道,“京城现如今形式如何?”
“趋炎附势,浑浑噩噩,有的只是小人与不可说之人罢了。”.
“余杭那边有消息来了。”
项雁山刚刚练完戟,汗湿的衣裳尚未换下,听得楚衔月这话,便放了戟大步走来,接过她手中的信笺。
楚衔月叹了口气,“纳兰业到余杭时,正是那些在庙会上表演的戏社游街的时候,他闯了轿子,与街上的百姓起了冲突。”
项雁山捏着薄纸的手微微颤抖,抑着怒火:“伤者十人,死者五人……”
楚衔月伸手按住他的手腕,“这已经算好的了,你可知那位曾因街头的糖糕不合胃口,就在洛阳当街连杀二十人?”她手上用力,用力握住项雁山的手腕,沉声道,“余杭的惨案,只是一个开始。”
项雁山抿了抿唇,抬起头神色莫辨地看着她,他似乎想说什么,却久久不置一词。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楚衔月松开了项雁山的手腕,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
“……没事,只是我记得,往年庙会不是这时候。”项雁山垂下眼帘,将手中的薄纸放到火上燃着,再扔到香炉里,盯着那一明一灭的余烬。
楚衔月哑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她也并不打算隐瞒他,她也从来不是做事不敢当之人,坦然承认道:“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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