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起了以前的事情“以前我家是水道湾的财主,但由于改革,家里的田地都分给了村子里的父老乡亲,而我们家也被扣上了地主老财,压榨百姓的骂名,在当时受尽了白眼,父亲经不住批斗,吐血身亡,当时我还在读书,弟弟还小,是母亲含辛茹苦,在队里挣工分养我们,当时男人的工分一天10分,女人的是7分,一个月母亲才赚210分,换的粮食根本不够家里糊口,我看母亲辛苦,就辍学,跟着他在队里一块干活,这才勉强养家糊口,后面队里要派去远方挖煤,虽然苦,但挣的工分多,很多人因为远不愿意去,但我却起了心思,就跟队里的人申请,去了煤矿挖煤,后来成年了,母亲写信让我回来,介绍一门亲事,我就回家认识了晓娟,晓娟人不错,勤俭节约,家里家外打理的很好,我跟她结了婚,他在家照顾老人弟弟,我在外面挖煤养家糊口,直到日子一点点好起来,弟弟也长大竞选了村长,我一直在外面干活,逢年过节就回去一趟,那时候,晓娟也怀了我的骨肉,我在家一直伺候他,但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孩子三月那年,母亲去世了,那时候社会也不一样了,不再是挣工分换粮食,谁都可以做生意,田地分配给了村民,也不用每年往上面交粮食,村民的日子也一点点好起来。
我回到了以前的煤矿,每天干活,一个月赚一百多块,每个月的钱,我全部捎回家里,毕竟妻子要带着孩子,弟弟忙着带动村子发展,听说村子里建水库,我就回去帮忙,谁知道三更半夜,我听到妻子悄悄的走出门,这三更半夜她这是要去哪?我就好奇,穿上鞋跟了过去,谁知她去了我弟弟的房间,俩人在屋子里做出了让我都想不到的事情,那声音还比较小,屋子里亮着灯,我弟弟趴在我媳妇的身上,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心如刀割,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拿起一旁的铁锨就冲了进去,我弟弟还有晓娟吓了一跳,当时他就说,听他解释,我当时脑子一热,拿起铁锨把弟弟一顿打,妻子跪在地上求我,一个劲的求我,说不要打了,都是她的错,她犯贱,她不守妇道,我当时心里难受啊,难受的我恨不得离开这个家。
最后我休了晓娟,把弟弟赶出了家门,当时是晚上,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也给他们一条活路,谁成想,我弟弟怀恨在心,在我把他们赶出去的时候,他竟然用刀杀了我,还说什么都是我的错,常年不在家,他只是在帮嫂子排解寂寞,我死之前,就发誓,不会放过他们。”他说到这,都气得咬牙切齿,柳毅也是感觉那个村长是个畜生,竟然惦记着自己的嫂子,还谋杀了自己的亲大哥。
“那之后的事情呢?”柳毅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毛僵。
“之后,他们给我举办了葬礼,给我买了一口棺材,但我心里不服,就依附在自己的尸体上,第一个咬死了我的妻子,谁知道那个畜生请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很厉害,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我的魂魄封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控制我的尸体,每天都去村子里祸害别人的牲畜,而我妻子,那时候还没有死,但那个道士根本没有放过她,饿了她三天三夜,最后活生生的剥了她的皮,我也是最后才知道,是那个畜生强迫的我妻子,我妻子本不愿意,但他却用道德与我来威胁她,让她迫不得已服从,直到死了,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妻子,这一切都是那畜生的诡计,直到最后我才知道,他是为了家里的金子,当时兵荒马乱的年代,我爹听说抄家,就藏了一部分金子在房子里,当时告诉了母亲,等到风波平静下来,把这些金子换成钱,母亲最后将这金子的地方告诉了我,毕竟当时我的年龄比较大,弟弟还小,她怕弟弟出去乱说,到时候惹上是非,但母亲死后,这金子的事情,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也承认我藏了一些私心,想要独占这金子,但母亲的遗嘱,让我改变了想法,这本就是留给我们两个的,我也想着,等日子好起来,就把藏金子的地方告诉他,我们两个一起去拿,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那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我为这个家还有他付出了多少,他竟然就这么对我。”
柳毅听完微微皱眉“那你弟弟是怎么知道金子的事情的?”
白毛僵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是一种讽刺“那畜生,杀了我还有妻子,还想让我绝了后,我当时就告诉他,你要敢动孩子一下,那爹生前藏下来的金子,他一个也别想得到,从那以后,他就没日没夜的盯着我,盯着孩子,想要知道金子的位置,不过我不说,他就没有办法知道。”
“我现在也不求别的,只要你能帮我,让我亲手杀了他,那些金子的位置,我全部送给你。”
这条件确实很诱人,柳毅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激动,这金子可是个好东西,人都有贪的时候,也别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涉及到了财富,那它就会改变一个人。
“怎么样?有了这些金子,你也可以走出这穷山沟,到城里过舒服的日子,只要让我杀了他。”
柳毅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嘴角挂起笑容回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想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把藏金子的地方告诉我,现在就告诉我,我才有可能相信你。”
“不可能。”白毛僵斩铁立钉的怒吼。
柳毅撇了撇,耸耸肩回道:“那算了,你们得事我也不想参与,我救了我朋友之后,就会离开这里,你们好自为之。”柳毅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