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刚才确实让人害怕,跟要吃人一样,也就宁姐才能压住他了。”
文艺委员惧怕的点点头,突然无比怀念席宁在一班的日子。
“也不知道宁姐什么时候才回来……”
一班所有人赞同的拼命点头。
希望宁姐不在的这几天,江肆不要来了!
他们真的招架不住这尊煞神。
临溪市立博物馆,藏品无数,和多个高校之间签有合作协议,时不时就有老师带优秀学生来博物馆做志愿者服务群众。
席宁不暴露出暴力那一面的话,就是个软萌乖巧的别人家孩子。
参观博物馆的游客都很喜欢让她带队参观,对她的讲解也是好评居多。
杨国胜和博物馆馆长一起走着聊天,听着对方对席宁的褒奖,脸上的褶皱就没少过。
不和江肆在一起的席宁就是顺眼。
要是这俩人没有那层关系就好了。
想到这里,杨国胜幽幽叹了一口气。
岁月静好的过了七八天的席宁也很畅快。
江肆不来找她麻烦其实也挺不错的。
送走最后一批游客,席宁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正打算去休息区休息一下,一个高挑的身影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您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席宁露出官方笑容,条件反射的说出服务词。
那人沉默不语,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席宁意识到什么,抬眸向上看去。
少年穿着自己的私服,凌乱不羁的碎发被黑色的骷髅鸭舌帽扣住,帽檐下,一双深褐色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为什么躲我?”少年面无表情的问。
席宁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解释:“没有的事。”
“行。”少年从善如流的接受这个解释,又接着问:“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
“为什么来这里也不跟我说一声?”
“……”
灵魂三连问。
头顶的目光直白露骨的让人无法招架,席宁低着头一语不发,秉持少说少错的原则,沉默是金。
“啧。”少年不耐的撇了撇唇,“你对雪中送炭的大恩人就是这个态度?”
席宁的目光总算落到他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你这是什么眼神?”江肆危险的眯了眯眼。
“爱恨交织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