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满眼防备地看着他，“什么条件？”

“我要你跟了蒋司行。”

“什么？”

顾棠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景扬，似乎对他的决定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她又想明白了过来，季景扬的这个安排，纯粹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吧？

不过顾棠想到了其一，却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另一层用意。

季景扬知道蒋司行也喜欢顾棠，他的手里虽然有蒋司行的把柄，但是他们到底是同盟，所以顾棠也算是他送给蒋司行的一份礼物了，只希望看在这样一份厚礼的份上，蒋司行能够更加卖力一些。

既然是合作，总归要有些诚意才行。

见到顾棠久久沉默不语，季景扬也来了火气，“怎么？你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世界上可没有这么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情。”

顾棠自然知道自己总归要有所妥协，她想了想，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

季景扬虽然心中不忿，却还是让顾棠离开了。

顾棠前脚从公寓离开，季景扬就将刚刚他们对话的录音发送给了蒋司行。

蒋司行还在公司里，接收到季景扬的语音信息，他一时有些不耐烦，以为他又想要说些什么废话。

然而，在听到顾棠的声音从录音中传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很快，季景扬的电话就紧跟着拨通了。

“季二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已经听到了，蒋少，这算是我的诚意，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顾棠吗？我现在让那个女人主动来陪你，岂不是一件美事？”

蒋司行面上冷然，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季二少又想要做什么？”

“蒋少别担心，我不过是单纯地想要送一份礼物给蒋少而已，毕竟未来我还要仰仗蒋少，只是不知道这份礼物蒋少满不满意呢？”

蒋司行笑了起来，“季二少还真是个厉害人物，看来我之前倒是小看了你，你的这份礼物确实是十分和我心意。”

“那就好，希望日后我们合作愉快！”

挂断了电话之后，蒋司行眼底满是冰霜，一巴掌一个甜枣，这季景扬倒是想得美，想要利用他，那么就好好看看到最后到底是谁利用谁？

而且，他可不觉得顾棠会乖乖听他的话。

季氏集团总部。

季牧赶回公司的时候，季南川刚刚开完了会，他有些疲惫地靠在老板椅上，伸手揉着眉心，见到季牧进来，他当即坐直了身体。

这段时间季南川一直没有放弃调查孟夫人的事情，偏偏之前去疗养院的那个人失踪了。